?秦浩然骤然惊醒。发现那个很有文艺范儿的老头儿已经消失，毫无踪迹。脑子里面似乎多了很多东西，光影虚幻，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不断浮现，却转瞬即逝，并不清晰。

秦浩然但觉得头脑发胀，眼睛发酸，脖颈与头部间的大血管不断跃动，节奏强烈，如同跳起了迪斯科。这是长久未睡，大脑感到极端疲惫的征兆。对于秦浩然这个懒人而言，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秦浩然在检查了一遍自己浑身上下之后，发现钞票、手机和节操都在。也就没有把老头的消失放在心上。

像这种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老头突然跑的无影无踪实属正常。

莫名其妙的敲晕一个人也属正常范畴，咱就不和对网络小说有共同爱好的文艺范儿老头计较了……

再说，这老头说不定是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去地铁上问理想去了。也不知以后买的房子有没有自己的一份，创意这种事情很是劳心劳力，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不过，现在怎么这么困啊……

胡思乱想间，他的手机响起来：“爷爷，你孙子来电话啦！爷爷，你孙子来电话啦……”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声咆哮：“秦浩然！现在几点了！你居然还没来公司！你不知道下午几点上班么？”

“领导息怒！领导息怒啊！你听我解释啊……”

“有什么可解释的！秦浩然，我还不知道你！你又睡过头了吧？”

“领导啊，咱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你忘了前几天我联系的那个公司了么？就是那个一半全是老外，另一半几乎也全是老外的那个……”

“记得！怎么了？有消息么？”

“我今天中午请那个老外吃饭了！吃饭了哎！经理，你不觉得我已经立下了汗马功劳了么？”

“真的假的？你还能联系上这种资产好几亿的客户？”经理对秦浩然的人品极其不放心。

“当然是真的！”秦浩然心说，虽然您老怀疑的很对，确实是假的，但我能告诉你么。

“经理啊！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啊！你要对我有信心才对！你想想，我都能遇到你这种漂亮到没朋友的妇女界奇葩当领导，怎么就不能认识几个资产上亿的老外呢？”

“中午请客户吃的什么？”

“我家附近的小笼包子，十五块钱一屉，物美价廉，味道正宗。”

“你请这么重要的客户吃十五块钱的小笼包子！”电话那边又开始咆哮了。

“经理啊，大洋彼岸的老外们哪里吃过正宗的小笼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