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脑袋歪了一下，终于断了气。

夏明的脸色更白了，他分明看见，孙小怪这一脚，踩在张小璇的胸脯上，硬生生把她的心脏踩碎不算，还在坚硬厚实的橡木甲板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色脚印。

甲板的橡木，木质坚韧厚实，用桐油炮制过的，就算用刀子劈削，也不见得能留下痕迹，若非这样的坚实的甲板，也很难抵御大海之中的惊涛骇浪，却被孙小怪随随便便一脚，就踩了一个坑，就算夏明不懂武道，也知道这个家伙的可怕。

孙小妖不满意了，嘴中连连叹气：“表弟，你总是这样野蛮血腥，一点艺术都不懂，一个鲜花一般美艳的女孩，就被你这么野蛮地杀死了，真是可惜，你要知道，我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呢。”

孙小怪不回答，半晌方才冷冷地说：“我就是受不了你所谓的行为艺术，才杀了她，你那一套手法，我一看就想吐。”

夏明心中一寒，听苏小怪的语气，这个家伙还有比这样更变ai的法子，真不知道究竟如何残忍妖孽，让杀人不眨眼的孙小怪也不愿意看到。

孙小妖似乎也有些无奈，苦笑了一声，连连摇头：“唉，你真粗鲁，就连杀人都这么无趣，你要知道，生命是神圣而美好的，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原本就是一种极为享受的过程。”

“只有让死亡的人，感受到最残酷的惩罚，最细致的疼痛，他才会感觉到生命的失去，是多么可怕，而他的痛苦，才能让我们感到，活着的美好和幸福，算了，你是个无趣的人，我跟你说这些，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唉，高深流水，知音难寻.......”

他轻轻咳嗽着，弯下腰去，捡起张小璇两只血肉模糊的断手，无线缅怀的叹了口气，要来清水，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擦去，然后放在一个白瓷盘之中，端在桌子上，笑容犹如春风一般和煦温和：“夏导，既然你喜欢小璇的手，这一对美丽的艺术品，就送给你了。”

“你也知道，这一双手来之不易，可要好好保管哦，最好时刻带在身边把玩fu摸，绝对不能让它腐烂变质，更不能丢失，否则的话，就是看不起我孙小妖。”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凶狠起来，阴气逼人：“有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孙小妖，但是他们现在都用不着看了，因为他们都死了，而我，还活着。”

夏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两条腿好像面条似的，软得无法站立，用尽所有的气力，方才接过了孙小妖递过来的白瓷盘。

他看着玻璃罩子下面，那一双因为大量失血变得惨白惨白的手，此刻皮肉有些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