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是你的好父亲刀人凤。”
张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眸之中快要喷出火来,充满讥讽味道地说:“当年你刀家,只拥有我赵家一个小小的船坞厂而已,你父亲刀人凤看我家财大势雄,攀附上我父亲。”
“他‘花’言巧语,也不知道如何,就和我父亲结拜了兄弟。”
“我父亲一时糊涂,被你父亲带到公海赌博,竟然输得倾家‘荡’产,我祖父气得一病不起,偌大的赵家烟消云散。”
他悲愤无比,字字泣血,刀小玲和王小石都悚然动容,心中顿时相信了几分。
张刚全身动弹不得,却龇牙咧嘴,眸子血红,状若魔鬼:“我父亲知道被刀人凤算计,上你家理论,刀人凤假惺惺的,将我父亲哄出了家‘门’,却暗地里找人制造了车祸。”
“亏得我父亲福大命大,逃过了一劫,但是却也双‘腿’断折,下半身瘫痪。”
“从那时候起,天天都有人上‘门’‘逼’债威‘逼’,我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求告无‘门’,被你们‘逼’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只能全家跳海自尽。”
“嘿嘿,你问问你父亲,这一笔血债是不是如此?”
刀玲儿被过去的这一段秘史,惊得目瞪口呆,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置信,又似乎在逃避什么。
张刚眼眸中满是快意之‘色’,惨笑道:“刀人凤见我全家跳海,以为‘奸’计得逞,但是老天爷开眼,我赵刚竟然没有死。”
“当时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这段血仇,却牢记于心,后来我‘混’入你们刀家,为奴为仆,忍辱负重,就只为了报赵家血仇。”
他瞪着刀玲儿,咬牙切齿:“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虽然没有灭你刀家满‘门’,但是杀了刀家老大老二,也算为我的父母和妹妹,出了一口气,你们杀了我吧,我纵死无悔。”
刀玲儿看着张刚怨毒的神‘色’,血红的眼眸,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可是,你为什么不害我,我也是刀家的人,我也是你的仇家…….”
张刚嘿嘿冷笑,昂然道:“大小姐,你小看我张刚了,我这人虽然背负血海深仇,但是却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害死我全家的,是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和你可没有关系。”
“何况当年我饿晕在海滩上,要不是你让下人背我回山庄,张刚早已经是一堆白骨,恩是恩,仇是仇,我分得很清楚。”
刀玲儿看着两个哥哥横尸当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