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什么也不做便放弃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连忙制止黄灿,用鼓励的眼神对徐啸虎说道:“小虎,别管他,说说你的想法。”
徐啸虎道:“统领经常说过,世上没有久攻不下的城池,没有永远常胜的军队,同样的道理,这贡品被劫案没有一丝线索,并且连续发生五次,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但如果是贡品一开始便不存在,那似乎便可以解释得通了。”
既然贡品不存在,那又何来的被劫?
既然没有被劫,那又何来的线索?
那么,幕后黑手又是谁呢?
贡品是从州牧大人的宝库中拿出,然后直接由护卫队伍接手的,在此期间并无第三方势力能够接触到箱子。
所以说可以在此期间动手脚之人,寥寥无几,身份之重要毋庸置疑,甚至可以说没有州牧大人的授意,整个西蜀,谁又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如此胆大妄为?
徐啸虎道:“对方又怕我们把两箱石头进献给新皇,闹出一场大笑话,所以派人来搞破坏,让我们知道了里面只是一堆石头而已。”
王有朋愤然道:“我就觉得这般兔崽子怎么连命都不要了,也要去破坏这两个箱子。”
事情好像可以越说越通了。
但是好像又不对,杨骁道:“还是有点说不通,对方只要在那里喊几声,东西已入我手,不就可以了?”
王有朋道:“喊几声我们就会信吗?肯定要装模作样一番。”
“对方竟然可以偷天换日,就肯定知道贺礼的明细,他们随便报出一两个出来,不就可以了。何必下这么大的血本?”
现在若是有一个断案高手在这里就好了。
在场之人要么是沙场之上的猛将,要么是知书达理的儒生,都不擅长分析案情剖析,绕来绕去,好像都把自己给绕晕了。
徐啸虎又问道:“先前丢失了贡品的那些个护送将领,最后结局怎样?”
黄灿对这些事情比较清楚,“好像当时都受了挺重的惩罚,不过现在想想,这些人大多数已经卷铺盖走人了,但还是有两三个例外的,不仅官复原职,更有甚者好像还高升了。”
徐啸虎轻叹道:“卷铺盖走人,真的是这样吗?”
眼瞧越说下去,好像就会把篓子捅得越深。
虽说自己才是这个话题的始作俑者,但杨骁并不希望把事情扯得太深。
当前最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肯定无法挽回的了,那么怎样才能收拾眼前的这个烂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