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地方，可把我闷坏了。”

杨骁斜眼，道：“昨晚可不是刚刚出去过了吗？”

黄灿可不敢顶嘴，讪讪道：“不过瘾，不过瘾！”

杨骁一瞪眼，道：“有力没处使吗？那就跑两圈吧！”

话儿还没说完，黄灿已经转身不见了，又不是在军营之中，现在傻傻地一个人绕着院子跑，多丢人啊！要知道百花楼的女子可时不时地会从二楼窗口探出头来观望这边的情景，到时被美人瞧见了这般囧样，那可太尴尬了！

高夫子舒展了一下双臂，问道：“杨将军，前方应该会顺利许多吧？”

杨骁实话实说道：“明面上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了，不足为虑！”

高夫子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情，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将军这招，果然乃妙招也！”

杨骁谦虚地回道：“这只是末将分内之事，不过说起这事儿，夫子也要占很大一部分功劳的。”

高夫子一愣，笑着问道：“将军何来此言？老朽昨晚，除了在心里为将军默念几遍一切顺利莫要出事之外，好像还真没再做什么事情！”

杨骁哈哈大笑，反问道：“夫子，您还记得雁回关的李德清吗？”

“当然记得。”

“那您再想想，我们初来乍到，尤其在金山谷这么个陌生且复杂的地方，有句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嘛，我们就算是龙也得乖乖盘着！可我偏偏能在这里如鱼得水一般，就算剥了齐家那三条地头蛇的皮，也好像很容易的样子。”

“哈哈，我明白了，是李将军在暗地里帮助我们。”高夫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问道，“可我好像都没见到有李将军的人和将军接触啊？”

杨骁没有正面回答，道：“这都是秘密！”

高夫子哈哈大笑，也不恼杨骁的言语，军队中的有些事情，本就是不能公开的。不过他已经知道了，此地有李德清的内应，也便是这个内应，指引着杨骁一举击杀齐家三兄弟。至于这个内应，他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的是，明天可以正常上路了。

——

次日，果然还真又是个大晴天。

丁卯营将士这几天休息得很好，起得很早，把马匹喂得饱饱的，稍微整装，便开拔了。

佟玉祥这个大老板也第二次出现了，他脸上笑得是横肉乱颤。虽然丁卯营这几日都是馒头米饭外加一些普通的肉食，但同福客栈什么地方，什么东西都比外头贵上好几成，加上将士们饭量比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