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实验。

就在干掉火影联盟的人之后，这个蓄谋已久的计划便开始了。

以从陈暮那里交易得来的感知锻炼法为根基，左牧开始了他疯狂的调整，首先第一步，这家伙就是改变媒介。

须知感知的锻炼牵一发动全身，细微的改变往往会造成感知面目全非，所以感知锻炼法无不是从实践中千锤百炼而来。

左牧仅仅初步尝试改变媒介，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感知险些崩溃。

好在这厮的生命法则造诣足够强大，这种差点能把任何卡修废掉的可怕后果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就是重新修复细胞便可，感知崩溃就崩溃好了，反正只是初步训练得来的，就算崩溃了左牧也丝毫不心疼。

也正是这种根本不怕死的能力，让左牧可以随心所欲地探知感知的规则变化，这几乎等同于窥伺感知的本质。

须知无论是制卡师还是卡修，修习感知都是按部就班，先从先人的经验中汲取足够的积累，直到感知等级逐步提升，极少部分的天才才能在感知达到七级的时候看清感知的规则。

可左牧不一样，这厮一开始就开了作弊器！

用了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修行方法，左牧的进步是惊人的。

透过现象看清楚本质，其实感知本质上还是一种能量体，这点左牧清楚的记得，基于这一点，他很快就发现感知这个世界的许多能量体一样，结构就是关键。

不同的结构模型形成了这个世界绚丽多彩的卡片体系，而感知这种源于人体的能量体，则跟普通的结构模型有着本质区别！

不同于卡片的稳定结构，通常而言感知的结构都是呈现雾状，陈暮的感知则不同，它呈现螺旋状，也正因为这样，陈暮的感知获得了物炼法则的部分特性，但其原始形态仍是雾状，这一点引起了左牧的注意！

为什么感知基本呈现雾状，而不是成为晶体，变得更为凝实呢？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

为什么感知锻炼需要媒介，这个问题答案很简单，其实说白了就是类似于用念力举重去锻炼念力一个概念，也可以理解为负重锻炼，说白了就是需要一定压力去推动感知！

……

如同以上这样，左牧不停地发现问题，然后找出答案，一点一点地解析感知。

现在左牧做的其实就是跟制卡师一样，制卡师制卡需要弄明白构纹的含义，左牧则是靠着实验，彻底感知模型的细节全部弄明白，看清楚它的本质。

过程虽然枯燥，但是对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