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个人自然就是左牧。
自打眼镜蛇说这家伙一醒来就开始骂骂咧咧,左牧的嘴角就翘了起来,那模样就跟昨天傍晚程咬金被袭击一模一样,就像明白了什么似得,不过他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笑嘻嘻地看了会儿程处默表演,直到程处默骂的口干舌燥。
忽然,左牧凑了上去,顺手解下腰间的水袋,笑眯眯地递过去:“哎,兄弟,渴了吧,来,先喝点水,等会儿继续,继续给你家兄弟发信号!”
笑声骂声刹那间哑然而止,麻蛇和一干土匪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谁笑的出来。
眼看计划被人看出来,程处默更乐了,倒也不生气。
刚才笑的最欢的眼镜蛇完全明白了,脸色顿时煞白,感情闹了半天,这家伙原来不是傻,真正傻的反倒是自个儿。
眼镜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赶紧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飞奔过去:“老大,我马上把他的嘴给堵上!”眼镜蛇说做就做,布已经揉成了一团,只差塞进嘴里。
“哎,哎,等会儿,急什么!”左牧立刻抓住他,不让他动手:“既然处默兄弟这么喜欢玩这种把戏,那就让他玩呗。”
“可是,老大!”眼镜蛇急了。
“好了,退下,我自有分寸!”左牧不耐烦地挥挥手,铁了心不让眼镜蛇插手,反而真把水袋送到了程处默嘴边。
“喝吧,处默兄,等会儿接着骂,骂的越大声越好!”左牧一边喂水一边鼓励。
如此怪异的举动,程处默有点摸不清头脑,哼的一声扭过脑袋,嘴巴闭得紧紧的。
“怎么,处默兄怕水有毒?”左牧笑问。
“自然不是,不过老子不喝难道不行吗!”程处默一点都不害怕。
“好,不喝就不喝吧!眼镜蛇,给他松绑!”左牧干净利索地收起水袋,站了起来,直接命令眼镜蛇松绑。
程处默:“……”
“……老大,你刚才说什么?”眼镜蛇差点以为听错了。
“给他松绑啊!”左牧重新把水袋挂在腰上,从容不迫道:“处默兄既然不喝水,等会儿肯定没法给他兄弟发信号,那就没意思了,不如这样,刚才处默兄不是说有种就放了他,咱们拉开阵势真刀真枪地再干一场,好啊,俺喜欢这个提议!”
“……”程处默眼看左牧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说,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家伙莫非是白痴不成,竟然真的会中这种简单的激将法?
别说是程处默,左牧的兄弟们同样脑袋有点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