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被洪七公废了武功,赶下山去,正好遇到达尔巴,便蹿掇他来找回场子。只是达尔巴似是有事在身,训了他们一顿,便不再理会。至于一个“疯疯癫癫,武功怪异的倒立人”他们却是没有见到。
看来这俩人还命不该绝,我微微松了口气,虽说欧阳锋害死了师父,但是毕竟神志不清了十几年,又有杨过这层关系,和他相处了月余,却发现这人一派率真,对杨过也是真心爱护,我竟是有些恨不起来了。
反正老成这样,也没几年好活了,就让他们父慈子孝去罢。我按照三人提供的消息,摸到另外二丑的屋子,悄无声息的杀了二人,便悄悄离开了客栈。
这五人在中原一路作奸犯科,便是武功全失之时也不忘淫辱妇女,不杀他们我都觉得对不起慧明和尚的那番称赞。左右我手上也有千多条人命了,再多几个也是无妨。
对着皎洁的月光伸出双手,却见十指纤细笔直,肌肤白皙娇嫩,指甲圆润有光泽,若是在后世便是去当手模也定然能赚个饱,却哪里有一丝血腥了?
我连夜赶路,天亮时便到了华山脚下,这西岳华山曾被古人比为“春秋”,主威严肃杀,最是奇险无比,和磅礴大气的嵩山比起来,另有一番风采。后世华山派的祖师,据说便是那个被我气得半死的“广宁子”郝大通。所谓“紫霞神功”该不会便是从他那紫色的脸膛上悟出来的罢?
我按着五丑的叙述,一边分辨景色,一边向上而去,其时雪已转小,但是路面已是滑溜不堪,我却如履平地,不久便看到一处极为狭窄的山道,想到杨过数日前便在此处大战五丑,心中自也激荡。当下便立在山道之上,北风呼啸而过,衣袂飘动,秀发飞扬,似要御风而去一般。
忽闻一人在上方叫道:“你这女娃子倒有意思,一个人站在这荒山野岭的发甚么呆啊?”
我难得又晋入那妙不可言的境界里,却被这人打断,不由得没好气的说道:“方圆数里的野味都给人吃光了,我便在这里凭吊一番。”说罢便真的小声念了一段往生咒,这可是正宗梵语版本,我跟觉远蘑菇了两天才学会的,只是这孩子只知其音,不识其字,整个一高级文盲。
说话间,那人已是跃下山头,只见他衣着破烂,手提竹杖,须发皆白,面色却是有些发黄,浑不似书中描述那般鹤发童颜。
我心下生疑,便问道:“前辈有礼了,却不知前辈可曾见过一名叫做杨过的孩子?”
那人搔了搔头发,问道:“你又是谁?莫不是那小子的媳妇不成?”
这老头,满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