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内,好戏还在继续,已经演绎到九元蟒被踹的跪地求饶的地步。心中揣着万般恶毒的话语,怎奈嘴里塞着麻布只能用支支吾吾来表示心中不满。
今日之事,若不是苏蚩要求,他死也不会配合,看到苏蚩时不时投来窃喜,九元蟒哭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议事堂中的铃铛轻轻响起,苏湘涵握着家法尺的手垂了下来,长吁一口气,打了一晚上自己都打累了。
雷铜拔出九元蟒嘴里的麻布,一声嘶嚎传响起:“苏蚩你不得好死!这就是你说的演戏?!还有那个雷铜,九爷早晚有一天会扒了你的皮!”
看着九元蟒鼻青脸肿的样子,苏蚩扁扁嘴道:“塞上,聒噪。”
今日一计引蛇出洞,亏了蛇祖宗了,苏蚩有些汗颜,没去看九元蟒,而是看着旁边威风凛凛的大护卫。这家伙也太能公报私仇了。
“雷铜!”
“在。”
“汤药费的事你看……”
雷铜一脸无辜:“少爷,这可是你说要演戏演全套的啊!”
“放屁,我哪说过?”
“……”
铃铛是苏蚩和宁道羽约定的警报,要寻黑手,宁道羽这种身法的高手不可或缺,议事堂里的忠奴们都诧异地望着苏蚩:“黑手真找到了?”
几人完全不敢相信,苏蚩耸耸肩:“是啊,赶紧收拾一下去看看吧。”
来到苏蚩院子,一个捆成粽子的护卫被扔在地上,宁道羽笑盈盈地招呼大家:“要不是在下会点其他本事,这次还真着了道了。”
看清地上那人,二护卫韩浩吃惊道:“何冀?”
“二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这家伙是苏府暗桩,不是黑手,这家伙我最了解。”
韩浩挡在众人前面,就要为何冀松绑。
“混账!谁让你乱动了!”
九元蟒揉着酸疼的肩膀,怒斥一声,苏蚩也阴沉着脸:“狗奴才,有没有规矩!”
苏蚩一声,让苏府几位忠奴脸颊均飘着寒意,傅钧山和雷铜更是将骨节捏的咔咔作响,狗奴才三个字,只有老家主苏伏枥这么称呼过,苏逸风苏逸潇都没这么叫过,苏湘涵十年间更是礼遇有嘉。
宁道羽没准备牵扯到家务事,抱臂站在一边,桃李也站在宁道羽身旁,不知道苏蚩为何会冒苏家大不为。狗奴才三个字,太伤这些忠奴的心了!
苏湘涵俏脸冰冷,作为家主这些年,哪怕苏蚩再在外面胡来,她都没有责怪过,因为苏蚩放浪形骸在外,对家中这些下人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