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冷冷地看着她，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你--是--谁？”

程知萱却并不回答，只是目光看向了菊青，道：“当日你为了救你家小姐跳了水，这种忠义的感情实在是让人钦佩。只是当时慌乱的时候，我却发现你并不会水。你是怎么救的你家小姐呢？你这丫头，自然是不会说谎。你方才在讲话的时候，只说你和小姐一起醒来。可是，你并没有说，是你救起来你家小姐的。”

菊青听到程知萱的话，心中一阵冰凉。她害死了小姐了。当时小姐曾经让她说成是自己救的她。

她生性质朴，不肯说谎。眼见到程知萱咄咄逼人，不容人有半点迟疑。咬了咬唇，瞪大眼睛，看向了她，道：“是我救的小姐。”

程知萱咯咯一笑，回头看向了众人，眼神中带着笑意，道：“菊青，你这丫头，就是对着你家小姐忠心。可是你要知道，面前的女子，并不是你家小姐。说不定就是水鬼变换成了五妹妹的模样，迷惑住了你，为的是回来吃人。”

菊青听到她胡扯，心中很是不信。却辩白不过她，因而大急道：“不，不是的。这的的确确是我家小姐。不是水鬼。”

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水鬼，可是她就是知道，她就是小姐，相反倒是面前的美貌女子倒是蛇蝎心肠，她咬了咬唇，说道：“三小姐明鉴，我跟小姐一起回来。是被冲到了下游。我们两个走了很久，才回来的。”

她不惯说谎，说话的时候，自然是低着头。

程知萱看了满眼，笑得极是得意。“菊青，你若是忠心护住的丫头，我自然跟祖母说奖赏你的忠心；若你是助纣为虐，说不定就有你的下场。”

心中不禁想到，有人说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看来程知琬这回是死定了。摊上了这么愚蠢的丫头。不会说谎，看来是必死无疑的。

她转过头，走到了崔氏的身边，道：“祖母。我曾经在书上看过。靠山临水之地。常会生出一些妖魔。若是女子身带阴气，更会吸引这些妖物。我想定然是五妹妹落水的时候，吸引了妖物前来。变成了她的模样。今日若是祖母错失了这个良机。将这妖物领回了家，那才是家宅不宁呢！”

说着，她朝着李氏和余氏瞟了一眼，幽幽地说道：“祖母，我们这次来不是为家中的三个兄弟祈福么？他们马上就要参加秋闱，而今出了这事情，难道不会误了他们么？若是将妖物带回了家，我们程府可就是大祸临头了。”

她说的极是动人心魄，让李氏和余氏的眼神立刻变得坚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