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了。”
“服务员,拿点餐巾纸给我。”顾森边说着边把墨镜摘下来。
服务员:“你好,你要的餐巾纸。”
顾森拿起餐巾纸便把墨镜上的水汽擦了,一边冲着服务员小姐笑呵呵的表示感谢。
像是在炫耀一下自己的墨镜有多酷,事实是一般般而已。
我:“靠,一个破墨镜至于吗。别笑了,别把人家小姑娘吓着。”说得自己像是很老道一样,事实上服务员的年龄比我大多了。
而对于一向爱耍酷的顾森,我是这样认为的:“习惯了他比城墙还厚一点的脸皮。”
顾森:“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顾森不甘我的指责回了一句。而对于我和顾森一见面就吵,感情却一直这么铁的两个人唯一的解释就是臭味相投了吧。
吃客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臭豆腐店的老板也停了过来,然后叫服务员把自己的二锅头拿过来替我们倒上。所以记忆中臭豆腐店的老板是特别的好的一个中年男人,而对于他一直没有妻儿有很多种版本,按他自己喝醉时的说法是一个人挺好。所以调皮的顾森后来一直叫他:“老单”也就这样这个称呼一直延用至今。
而我第一次见到老单是在休学的那天,心情及其压抑的时候顾森对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过来这里。”
所以后来老单的臭豆腐店是我最爱去的地方了,因为那里可以无忧无虑。”
“喂,发什么呆呢?”顾森对我喊道。
我并没对他有任何理会,而是对老单笑了笑表示对刚刚在发呆的歉意。
而我想老单是个有味道的男人吧!似乎故事很多的那种。
这时老单举起酒杯便邀我们一口干掉,而这是顾森最喜欢的喝酒方式了,只是对于不胜酒力的陈子然只能摇摇头表示拒绝。然后便小小的抿了一口。
所以每次来这里几乎是顾森负责喝,我负责吃饱,然后把喝的醉醺醺的顾森送回家,而这也是令我最头疼的事情了。因为该死的顾森每次总是吐得我一身,然后自己回家之后也难逃我妈的一顿数落,尽管没喝酒,确是酒气全身。
那时候把喝酒当成青春象征的他们,我实在想不通酒精和水混在一起喝下去是什么感觉,只是我闻到酒味就会恶心的,直到后来才知道酒是好东西。按顾森的话,酒是好朋友,在孤单的时候。当然我验证这句话时是在很久之后。
记得那晚手机响了一下,是莫小冉找的我,记得当时我心底嘀咕着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