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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酒肉穿肠过(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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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寡妇带着毛头躲在主屋一侧的小杂物房里歇息,不停地听见隔壁传来阵阵悲声,毛头年纪小,且又不认识刘高翔,只不耐烦地在钱寡妇怀中扭来扭去,皱着小脸埋怨道:“娘!我睡不着!吵死了吵死了!”

钱寡妇吓了一跳,忙捂着他的嘴低声道:“嘘……毛头乖!你付叔的师傅快不行了,那也算是你长辈!你可别乱嚷嚷……来,娘来给你唱歌谣,你听着听着就能犯困了!小咕噜溜溜,打洞子走走……”

钱寡妇声音轻柔,唱童谣时显得更为温柔,毛头听着听着便开始犯困,不多久小脑袋便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钱寡妇一边哼唱一边拍着他的小身子,只等隔壁的哭嚷声乍然停止,毛头也正好沉沉睡了过去。

隔壁的一屋子人停止哭嚷后,也听到钱寡妇细细碎碎的歌声,而他们却是全然两种心情。此时夜黑风高,刘高翔已然失去生命特质的躯体僵僵地躺在破旧的木床上,烛火莹莹,一小股风伴随着似有若无地歌声窜入房内,显得气氛格外清冷悲伤。刘娟儿捂着自己红肿的双眼朝门外探去,盼着付清突然带来一个高大威武的光头汉子,但除了木门吱呀作响,什么都不曾出现。

刘树强和虎子双双盘腿坐在木床前的地面上,父子二人哭得两眼红肿,刘树强在几个时辰内历经大喜大悲大落,显得尤其憔悴,干瘦的两颊硬生生塌陷了下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来岁。

钱寡妇的歌声渐渐消失,刘娟儿将自己发冷的额头靠在铁捕头怀中,一手拽着他的衣襟低声问:“铁叔,你有没有把那个打伤我刘叔的闲汉给打上十几个板子,让他给我刘叔偿命?”

她的声音沙哑,语气却显得尤为冷硬,似乎恨不得亲自动手去打死那个恶人!铁捕头心酸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语意悲凉地接口道:“放心吧,我怎会轻饶了他去!只因明日过堂审还须得他自己来认罪,暂且留他一条狗命,只等判决下来了,我打不死他也要饿死他!”

“恩!饿死他!”刘娟儿机械地重复着铁捕头的话,似乎伤心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她痛快哭了一场,心中实则变得清明通透了些,她左想右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等刘娟儿想到关键处,虎子也陡然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铁捕头低声问:“铁叔,我咋觉得不对劲儿呢?!刘叔是和被偷咱家契纸的贼人打伤的?那是啥时候发生的事儿,这也对不上啊!那契纸应该是咱们一出屋就被人偷走了,后来才被文轩夹在夹饼里还给咱了么不是?”

“什么契纸?!”铁捕头也听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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