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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濮州水情(3 / 4)

都是河水泛滥濮州、郓州,梁山泊就是这么来的。不过濮州现在还没有被河水冲坏民田的消息啊……光是眼下的内涝就已经足够各县头疼的了,澶州的河堤这要是决口了那还了得?邸报上都没有说的事情,仲师兄慎言!”

“白水兄不必惊慌!”只是听对方的声音,樊若水就知道曹泉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于是微微笑着说道,“此事千真万确,邸报上尚未登载,那是因为事情不大,又是上报朝廷不久,所以还没有轮到罢了。”

“事情不大?!哪一次河堤决口会是小事情了?仲师兄终究是江南人,不清楚河患之烈!”

曹泉叹着气摇了摇头,看来武学教的终究是不如国子监,武学出身从军打仗还行,想要治民理政就远不及进士出身了。想那赵知州生长在幽蓟,也不曾亲历过河患,但是他在汛期中的表现和这个樊虞候就大不一样了,读经史中进士的人见识总要广一些。

“事非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樊若水轻笑了一声,“白水兄说我是江南人才不清楚河患之烈,那是在讲我不曾目见耳闻历来的河患了?然则白水兄也不曾目见耳闻今年澶州方面的护堤呢~我们这一行正是从澶州那边过来的。”

“‘事非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曹某受教了!不过……既然澶州河堤都已经决口了,那是塞口的人多多益善啊!朝廷和当地却怎么会让你们到濮州来?”

曹泉被樊若水用自己的逻辑一将,倒是并没有感到尴尬,更没有生气,而是欣然受教,不过同时也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讲这句话的是陛下,陛下在武学给学员讲兵法和各种技术操作总纲的时候,提出‘实事求是’的要求,就是这么说的。你若是从中受教了,那也是受的陛下教诲。”樊若水又是微微一笑,“至于澶州河堤决口,我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么?是缕堤决了几个口子,洪水在中间被格堤一路减速落淤,到了遥堤早已乏力,根本就没有撼动遥堤,又怎么可能漫流到濮州境内,所以事情并不大。你不见朝廷下派检视民田的左司员外郎也离开澶州到濮州来了?”

曹泉直到此时才松了一口气:“这倒是我听差了。原来只是缕堤决口……水部从永乐初年安排沿河州县修筑内外两道堤坝,束水攻沙的内堤叫作缕堤,拦洪防溃的外堤叫作遥堤,遥堤和缕堤之间又修筑有横堤,形成格状河滩,使汛期上滩洪水减速落淤,以巩固河滩和堤基,我却是还没有完全习惯几种堤坝的区别,把缕堤想成了整个河堤。”

“是啊……当初督建和勘测这些河堤工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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