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牧野看向王诚，发现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迷离的感觉。好像王诚并非是自己在往天上飞行，而是在被一些东西给吸引，往天上飞去。

高度在一直不断地往上抬升，牧野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云层上空，一个巨大的光球正漂浮在那里，等待王诚。王城的灵魂仍旧穿着他生前的衣物，狂风席卷过他的身体，把他的衣物给吹起。

王诚看着那个光球，愣愣的问道。

“请问您就是世界的意识吗？”

光球只是上下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世界的意思似乎不能够直接与人类交流，只能通过动作。

王诚看着光球渐渐黯淡的身躯，眼睛里居然流出来眼泪，他居然在与整个世界的意识进行共鸣。

“我知道你很痛苦，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痛苦吗？”

光球闪耀出光芒，似乎是在挣扎，那光芒刺得王诚、牧野和雅雅闭上了眼睛，而当眼睛睁开，牧野发现自己仍旧身处实验室之中。王诚从实验室的地板上爬起来，他的眼神里透露出迷茫，他像一个孩子一般对着空气发出自己的困惑。

“我明明已经见到你了呀，你明明是有意识的呀，为什么你不能够跟我进行交流呢？”

王诚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夜深人静，实验室里只剩下王诚一人，他的哭泣声在实验室之中回响。

突然，王诚看到实验台上的水槽里正溢出水来，水流到地板上，来到王诚的手边。

牧野看向水槽，水槽满了，此刻只要把水槽的塞子给拔掉，水就能够顺着下水管道流下去。做到这一切轻而易举，牧野看向王诚，期待他能够把水槽里的塞子给拔掉，但是王诚并没有，他只是呆呆地在那里看着。

突然，王诚从地上一坐而起，他如同疯子一般在实验室里转来转去。

“我怎么能够期待世界与我交流呢，那可是世界的意识呀，世界的意识是多么的宏大，就凭我的脑容量，就算世界想要与我交流，那些信息稍稍一点溢进来，就能够把我的脑袋烧坏，我怎么能够苛求世界与我进行交流呢？”

意识到这一切之后，王诚瘫坐在椅子之上。他知道自己的答案是正确的，但这意味着他的研究实际上是没有结果的，因为这是不可能继续进行的。

王诚整日颓废，实验室的其他人暗地里议论他像是丢了魂似的。

魂？王诚的脑中突然意识到了这个词汇。

王诚开始思考起来，他曾经试图用药物扩大自己的脑容量，但是他发现这并不可行，因为这超越了他自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