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一种强烈的幸福感笼罩着他。
第二天,他认认真真地坐在办公室看文件,快到中午的时候,孟心颐忽然匆匆推门进来。
“谢同。”她叫了一声。
“出了什么事?”他抬起头,发现她的神情有些惊惶。
“董事长叫我去他的office。”她说,又低下头,“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他会不会开除我?”
“他要开除你,我也不做了。”谢同的气又上来了。
“我不想你为我和他闹得不愉快,那样他会更讨厌我。”
“那你就别上去,有什么事,让他找我好了。”
“这更不好,他是董事长,他叫我都不上去,不是更给他找借口。”
“那……”谢同犹豫了一下,“你先上去,看他说什么,我一会就上来。”
孟心颐转忧为喜,“好,十分钟,要是我还没有下来,你就快上来帮我。”
她回到办公室,在脸上加了点腮红,又涂了层唇膏,对着镜子审视了一番,把衬衣钮扣解散了一粒,然后,去谢仲尧的办公室。
她知道她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带上门,却没有锁死,“董事长。”她轻轻喊了一声。
谢仲尧抬起头来,“你过来了。”
“董事长找我有什么事?”她站在他面前,低低的声音问。
谢仲尧皱着眉头,“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怎么样才肯离开谢同?你想要多少钱?”谢仲尧开门见山地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孟心颐慢慢说。
“你贴着我儿子不放,不就是为了他的钱。”谢仲尧冷冷说。
“你错了,要说钱,你不是比他更多吗?我是一个女人,女人的要求其实不多。”孟心颐用眼瞟着他,似挑衅,又似挑逗,“他很年青,能让我很满足,不像你,你已经太老了。”
谢仲尧立刻愤怒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忽地站了起来。孟心颐的话狠狠刺激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男人跟女人一样,其实最怕的也是听见一个“老”字。
他们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地站着,他看着她年轻美丽的脸,娇艳欲滴的唇。她仍微微地咬着唇,低垂着眼,这情形和她第一次到他办公室时几乎是一样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那没有扣上的衣领看进去,她好像连胸围都没有穿,他的血脉膨胀起来,一种暴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