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手指头说道。
“哼!”
汪垒脸色铁青,眼珠子转了几圈后,竟是转身走向了西膳堂的门口。
龚河都落败了,汪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下被人踩在脚下,他很冷静的选择了走人。
其实他就这么走了,同样是颜面尽失。
“还有谁?”
第一问,无人回应。
“还有谁?”
第二问,依然全场寂静。
刚才被易辰打伤的那些铜徽老生,已经开始向西膳堂大门走去,个个垂头丧气。
“我知道你们肯定还会报复,不过,我要再一次警告你们,欺人者人恒弃之,昨天你们将我打伤,也许今天你们就会被我踩在脚下!”
言语到此,易辰的脚掌加重了力气,在龚河的胸口狠搓了一下。
一阵骨头断裂的脆响声,伴随着龚河的惨叫声,一起传了出来,声声惊人。
龚河的胸前肋骨,已经尽数被易辰踩断。
这不会毁了龚河武道根基,但却会让龚河跟卢聪一样,去医馆里躺了一段时间,必须用灵丹才能快速痊愈。
这不仅仅是震慑那些铜徽老生,同样也是为龚河报仇。
今天见到龚河躺在床上的凄惨模糊,易辰当时就是怒火中烧,只不过他没有立即发作而已。
此番在西膳堂挑事儿,易辰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但他还是行动了。
有的时候,人往往就是只为争那一口气,才有了所谓的冲动。
当然,易辰可以猜到,龚河应该与龚玉安是为同族,所以他脚下并不留情。
“够了。”
终于是有一位导师忍不住了,他并未训斥谁,只是淡然低喝了一声。
易辰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当下挪开了脚。
也没在西膳堂久留,他将那金锤丢在了龚河的身前,而后带着一脸惊色的黄旭走出了西膳堂。
“易辰师兄,这下你出名了!”
“夺得首席弟子荣誉的那一天,我在泽西天武院已经几乎是尽人皆知了。”
“刚才实在是大快人心呀,可惜卢聪那家伙没看到!”
“他不在还好,免得也冲上去跟人家争斗吃了亏。”
“炼体者竟然能这么强悍,我都有些心驰神往了!”
“你还算了吧,你吃不了那份苦头。”
……
边走边聊,易辰与黄旭很快就到了铁一道场。
一些惊人的消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