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的独自发抖。
“你见过这剑术么?”吴桐将长剑“锃”的一声归于鞘中,认真地问道。
村长忍不住“咕嘟”一声,咽下因为失神而滋生的唾沫,低声道:“从来不曾忘记!”
吴桐不再言语,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让心里开始愈发疑惑。
他的剑术名为“斩天拔剑术”。当三叔将这本秘籍给到自己手中的时候,说过,这剑术便如长剑一样,也是出于自家祖传。
而村长的回答,似乎便是说,曾经有人在这个地方使出过这剑术,想来造成的威势更加惊人,导致这位老人至今依然不曾忘却。
吴桐叹了口气,怀疑如浇了水的植物一般,开始疯狂地想要从心底拱出来。
自己家人丁并不旺盛,且据说曾曾祖父还是那化神境初期的修行者,可自曾祖父往下,便开始以务农为生,与修行再无纠葛。
如今却在离家乡极远的地方,听到自己祖传的剑术居然在这里出现过,岂不让吴桐心中大为震惊。
此刻的天地元气逐渐散去,而村中的村民们早已吃罢晚饭,纷纷从家中走出,来到院子、门口与邻居好友闲聊。村中处处响起孩童们互相打闹嬉戏的欢快笑声。
月光透过竹叶,散散地照下来,风儿吹过,纤细伸展的枝叶随之轻舞。有一股与泥土混合的香气透散开来,深吸一口,沁人心脾,久久留香。
吴桐侧耳听着竹叶间互相倾诉的沙沙细语,却突然想到身在长安时,某日在天枢处外河畔与二先生将下却最终未曾开始的棋局,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当时二先生的那句话:“天作棋盘人作子。”不免心中隐隐有些明悟,可却又不真切。
正在思索,却听得村内随风而来的欢笑声变成了突如其来的凄厉哭嚎。
有人迈着沉重的脚步声向这边跑来,粗重的喘息从唇齿之间清晰而出。
村长眯着的眼睛豁然睁开,他看着来人沉声问道:“二喜子,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不过三十来岁的二喜子发髻间早已润湿,那额前的刘海毫无形象地贴在肌肤上,显得极为狼狈。
“村长。”二喜子见到村长,焦急地说道:“有人来征税!”
村长眼神里透出几分愠怒,压低了嗓音道:“征税?前几天不是刚刚有人来收过税,怎么又来了?”
吴桐走上一步,将长剑连同剑鞘放在马背上,抚摸着老马的鬃毛,不解道:“如今并不是收成的时候,为何要征税?征得又是什么税?”
村长尚未开口,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