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充当护卫之用。”
口语不禁有些黯然:“只是今日为了我,受此大难,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秦河走上前去,伸手揉了揉吴桐有些湿润的乱发,说道:“痴儿,你方才不是已经给他们服过药了?能有幸尝到我天枢处的丹药,也是他们的造化!”
继而嘴里不由嘀咕一句:“说不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吴桐对自己这位老师不禁也有些汗颜,有时候一个人太有性格也是一种无奈。
“长卿,你是在哪里找到老师的?”趁着秦河去检查那些黑衣人身份的时候,吴桐悄声问道。
老马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人性化的精彩,随即变成被称之为尴尬的神情,嘴里发出几声哼哼。
秦河走回来,却看到吴桐一脸肃然地看着自己,顿时呆了一呆,问道:“怎么了?”
“打扰老师进餐,弟子实在有愧!”
听到吴桐的歉声,秦河老脸上泛起几丝微红,朝着一旁的老马使了个“不可说,不得说”的颜色,这才摆出一副老师的架子,说道:“不妨事,权当消化罢了。”
阵法已破,笼罩此方小天地的那层厚云悄然散去,被遮蔽的阳光如水银一般酣畅淋漓地倾泻在树梢上,院墙头,宅门中……
吴桐走到院外,压抑心头的那股肃杀已自小巷徘徊而去,不可挽留。风轻云淡正当时,转头却见院墙头处一支红杏袅袅地从缝隙中钻出墙来。
有风吹过,衣袂飞舞,吴桐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匆忙回转院中,走到秦河身旁,说道:“老师,这些人是……”
秦河抬起一只手,在半空摆了摆。
吴桐看见三先生蹲在地上,看着那黑衣老者衬衣处的那道线条,便轻声说道:“长安街头的夜晚,那黑衣人的衣服上也有。”
秦河点点头,眯眼看着走向渐西的太阳,叹了口气,说道:“该来的终于会来,可这该等的还是没有等到。”
边上传来几声虚弱地咳嗽声,吴桐走过去,看着被自己身子遮挡在阴影中的两张相同的脸,说道:“这次,连累你们了。”
赵一艰难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吐出一口血痰,轻声道:“少主人说的哪里话,没有护卫住少主人,是我兄弟俩的失职!”
边上传来秦河幽幽然地声音:“好了,这种煽情的话回楼里再说,大男人在这里腻腻歪歪,当心老夫的午饭喷你们一脸。”
吴桐脸上有些难看地小声道:“他是我的老师,二位你们别介意。”说完将兄弟俩一手一个扶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