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着,赫连月的眸光一凝,在他敬酒的时候,宁云莜那瞬间的迟疑自然是被他看在眼中,但是这个女人还是毫不犹豫的将酒喝了下去。
他当着是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不怕死,还是该说这个女人胸有成竹。
旁边端着酒的人,听明白了赫连月话中的意思,连忙笑着称赞道:“二皇子果然深谋远虑。”
赫连月闻言只是一笑,瞬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你多派几个人去宁云莜住的地方守着,以防万一。”
那人躬身道:“是。”便转身离开了。
宁云莜回到房中,原本已经放松的心情瞬间紧张起来,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宁云莜瞬间如堕冰窖。
那种感觉,早在她尚且在丞相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是什么。
更何况现在的这种感觉,比起丞相府的那药,更要强劲不少。
宁云莜想过种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赫连月给她下的竟然是这种药。
思绪不过是在转念之间,宁云莜便觉得头疼欲裂,几乎要失去理智。可是这一次,这药当真霸道,即便是宁云莜几乎咬破了唇,也阻挡不住那样的药性蔓延。
那一瞬间,宁云莜只觉得绝望,那是前世的枪林弹雨中未曾有过的绝望的心情,也是这一世穿越而来,经历各种事情,都未曾有过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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