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继续跟在哀的后面，望着哀的背影，他的心里很复杂。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讨厌，除此之外，还有着浓浓的好奇。

也许是因为漆黑的隧道给人的感觉太过压抑，杨羽帆还是忍不住的向哀搭话了。

“我说，你明明那么厉害，那么为什么在男人对你动手的时候，你还装的那么弱势。”

“因为，我很享受啊。享受被人虐待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是会上瘾的呢，他让我越疼，我就觉得越舒服，被他抓着的时候，我还在期待他会不会扇我几个嘴巴呢！”

哀笑着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然而下一秒，他的语气又变得阴冷起来。

“不过他还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给了他教训。你知道吗？当撞车的那一刻，我拉住了他，当做了我的肉垫。你是没有看到他死的样子。所有的肋骨都已经碎了，胸部完全瘪掉，特别的有意思。”

“我已经懒得骂你了，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居然在和你这样的一个变态走在一起。”

“因为你需要我咯！你需要一个人带你出去，凭你自己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这就是我感到气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