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那就失去了切磋的真正意味了。

“那蝶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处理呢？”少司命问道，这才是重点，刚刚的那场战斗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李重玄眉头一皱，反手将剑归回鞘中，一步一步朝着蝶走去，空气开始凝固了，至少蝶是这样觉得的，没有人可以坦然面对生死，无论是霸绝一世的强者，亦或者是乡间小贩，到面临死亡的那一刹都是恐惧的，蝶也不例外，虽然她心愿已了，但是真正面对死亡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你想死吗？”李重玄淡淡的说道，话语间伴着一丝丝的压迫，这并不是李重玄有意为之，只是刚刚突破心境，让他在韵的道路上又迈出了一大步，没有好好沉淀的他，举手投足间都会带着丝丝压迫。

蝶轻咬着红唇，沉默了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死？谁会想死呢？自己心愿虽然了却，但是却还有牵挂，自己又怎么会想死呢？只是这可能吗？”

李重玄笑了笑，温柔的说道：“不想死，那就不用死了！”

蝶愣住了，少司命也是微微一愣，她早就料到了李重玄不会杀了蝶，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李重玄这般的从容，她料想李重玄至少也要挣扎一番，但是李重玄没有，如此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把洞察之眼放在心上。

李重玄轻轻撇了少司命一眼，淡然道：“不需疑惑，我本就没有想要杀她，洞察之眼又如何，我不是叶倾仙，一个小小的洞察之眼就欲扼杀在摇篮中，对我来说人生一世如果毫无艰难的便踏上巅峰就不算完整的，我不在乎洞察之眼，哪怕你此刻有和我一样的实力，我也不会在乎，因为靠外力与我站在同一层次的对手，根本算不上是我的对手，我的目光早已瞄准了老一辈，你可明白？”

蝶与少司命心神皆震，她们都没有想到李重玄居然有如此的气魄，少司命微微叹息了一声，自己终究还是差了一筹，她依稀想起了自己师傅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段话“司命，论天赋在八域中高于你的不过五指之数，但是你却少了一种精神一种气魄，也许是因为你是女子也许是因为功法的问题，你总是没有那种霸绝天下，欲与天空试比高的气魄，等你什么时候有这等气魄的时候，估计我也该传位于你了。”那时的少司命还没有明白为何要需要这种气魄，她一直觉得只要实力到了那不就行了吗？到了今天她才渐渐动了，每一个强者都需要这种气魄，因为它会产生一种信服力，一种凝聚力，不然你只能是孤身一人，形单影只。

“蝶，刚刚那一战你可看懂了什么没有？”李重玄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