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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阮洁医生一点儿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微笑着说道：“秦先生，我刚刚遇到宁警官，听她谈起才知道，原来你是被罪犯打伤的。之前在手术室对您有点无礼，请您别介意哈。”

“这……没事儿，我不会介意的。”

秦帆见阮洁没有爆发更年期熟女综合症，顿时放下心来，十分有礼貌地说道：“阮医生，对不起，我刚刚走得急，不小心撞到了您的胸部，没把您撞痛吧？”

阮洁脸一红，有点儿奇怪，怎么这小家伙说话这么直接呢，而且自己的胸部这么大这么软，怎么可能被他撞痛嘛！

“……没关系的，我一点儿都不痛。”阮洁尴尬都答道，顿了一顿，又突然问道：“秦先生，听说您刚刚打了牛玉虎？”

秦帆一愣，怎么阮医生会知道这事儿呢，难道她是牛玉虎的姘头，又或者是牛天德的姘头，更或者是这叔侄二人的共同姘头……额，自己怎么会这样邪恶呢，牛家叔侄那么垃圾，阮医生的品位，不会那么差劲吧？

其实秦帆教训牛玉虎的事情，这时候早已传遍了大半个医院。那些被牛玉虎非礼过的女护士和女医生，巴不得给秦帆颁发奖状呢。

“这……算是打过吧。”秦帆犹豫了一会，有点尴尬地答道，他觉得女人一般都很讨厌暴力，因此说得没那么直接。

阮洁微微一笑，说道：“秦先生，你不用觉得尴尬。我可以告诉你，这医院里的人，没有几个不恨牛玉虎的。要不是他叔叔，他恐怕早就被别人分尸了。”

“嗯？！这么夸张？”

“我可没有半点儿夸张，这医院里的女子，就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盐猪手！”阮洁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红，又十分严肃地警告道：“秦先生，你千万要小心，这个姓牛的没那么好对付，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牛玉虎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和周大毛这时候正在副院长办公室里，和牛天德商量着报复秦帆的事儿呢。

经过之前的惨事，牛玉虎和周大毛本来彼此恨之入骨，但是牛天德老奸巨猾，勉强维持住了这个统一战线。他知道周大毛虽然微不足道，可是人脉却非常之广，而且精通各种骗术，这种人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可得罪。

“叔叔，这事儿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牛玉虎哭丧着脸问道。他一辈子都在跟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拼爹，一向无往而不利，这回一踹到他爹都摸不得的铁板，一下子就蔫了。

牛天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这个私生子，怒道：“怎么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