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露出了金色的长发，如金碧辉煌的金殿一般耀眼。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豪华的餐桌前，安德默默望了一眼门口的刷卡机。这家店真是坑钱，进个店门还需要刷掉3000块。安德默默藏起了自己的黑卡，虽然这漆黑发亮的黑卡中还有大笔的钱，但怎么说还是要节约一点的啊。

“安……这个怎么弄。”少女拨弄着本该在膝前的餐巾布，小声的向安德求助。安德望了望眼前假装淡然的少女，走过去蹲下身帮艾莉亚重新盖好餐巾布，就像中午一样，不带一丝拖沓，好似一位体贴的管家。

艾莉亚受宠若惊般愣了愣，随后还给了安德一个任谁都想要守护的笑容。虽然在吃饭过程中有不少客人被安德和艾莉亚极高的颜值所吸引之外，倒也没再出什么差错。

“唉，还是要我背过去吗。”安德今天已经不知第几次叹息了，背着少女往来的方向走去。“嗯，安德最好了……既然邀请了，把客送回也是汝的责任之一哦。”少女贴在安德身上露出笑容。“这算夸奖我吗？”安德苦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艾莉亚才压低声音问道：“不肯乘车，而且连我背回去都戴着帽子，是因为原质的原因吗？”

艾莉亚仿佛知道安德要说什么一般，脱口而出：“嗯，原质虽然无法从人群中辨认，但原质始终不是人类，人类的直觉能感受到人类与原质间的差异。”“这样啊，那你却还是信任了我啊，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个不起眼的挂饰吗？”安德经过考虑，还是提出了质问。

艾莉亚闻言还是紧靠着安德，良久，才抬起了头，用湛蓝的双瞳注视着安德，轻言说道：“命运给予我们自由，曾经信仰的神灵早已逝去，剩下只有一颗无助的心，孤独落魄，安德，汝能拥有这挂饰，便是来自命运的意识，让我们能在此邂逅，能让我们……”

不等艾莉亚说完，安德就停下了脚步。抬头，入眼的就只有漆黑的天空，无星无月。“命运吗……虚无缥缈的东西啊，第二原质吗？哈哈哈哈，也许吧，也许吧……”安德干笑着，最后变得再也无法出声。

再次抬起脚步，两人默默往前，逐渐没了言语。

不知行走了多久，安德仿佛重新想起什么一般再次向身后问道：“艾莉亚，你是不是……。”问到一半，安德便发现身后的艾莉亚如疲倦的鸟儿，轻轻倚在安德肩上睡着了。“啊，真令人头疼，睡着了啊，算了，就这样吧。”安德将疑问重新吞回了肚子里，背着身后的少女，继续走向前方。

漆黑的夜笼罩着大地，前方的路灯亮着，谱写了昏黄又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