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时人体的经脉还可以打造，而随着天地灵气的消失，资质普通的人打造经脉也没了任何意义，于是连同那些打造经脉的方法也随之逐渐失传，如今哪怕天地灵气重新回吐，想要修习内功也就只能靠个人天生的体质天赋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许默能修炼出内力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我说的是那种顶级高手……即便是在古武最兴盛的时期，一个家族或者门派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顶级高手，大多数时候还要靠人数众多的低级成员和弟子来支撑，这些人虽然受资质所限，一辈子也不可能修炼到顶级高手的程度，但如果有合适的功法，混个二三流程度，撑撑场面还是没有问题的。”

黎离虽然嘴上说得不屑，但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对于那些特殊士兵的轻视。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应该统一修行过某种专门针对资质平庸者的简易内力修炼法，实际战斗力应该比强化程度高上一些……但从这些人的装备和站姿来看，他们似乎受过某种类似于古代战争常用的那种战阵训练，显然他们真正的用武之地应该是大规模的群战，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单打独斗。”

同样注意到这些特殊士兵的何商也凑到了许默身旁，听过两人的对话，思索片刻问道：“许默，你能看出这些士兵的强化程度有多高吗？”

因为独特的“恶魔感应”能力，许默现在可以凭借指定目标给自身的威胁感大致判断其实力程度，尽管对于高等级目标的判断并不准确，但对于强化等级明显低于他的末日碎片能力者，这种实力推断还是有很大=参=考价值的。

当然，这种判断仅限于与身体素质有关的强化，青色碎片那样的特殊属性能力以及战斗经验带来的实力加成并不能计算在内。

“这些人的强化程度……有些奇怪啊……”

许默在随机感知了那队士兵中的几人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来看，这些士兵经过末日碎片的强化这一点绝对毫无疑问，但奇怪的是，这些人的强化程度似乎极低，体能大概只提升了一倍左右，甚至连最低等级的单碎片强化都达不到。

如果硬要给他们的强化程度定个位的话，大概只有单碎片强化的一半程度。

这就相当让人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按照末日碎片的累积强化递减规则，要达到这种程度的实力，只需要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一级碎片就足够了……可问题是，末日碎片根本无法切割，怎么可能会有更小的末日碎片可供强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