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顿时失了颜色。更有那些纨绔少年偷偷瞥之,唯恐被发觉,然却又巴不得她发觉。
自朱、琴二人到来,秦楼便如了哑巴,所幸剩下的几道菜也不多,席间诸人也根本未将他放在眼中。眼见朱厚显细心扶琴真落座,秦楼脑中顿时轰然。
“秦楼啊,你本知来此处便是自讨烦恼,却又为何偏偏来到?琴真与朱厚显本是天造地设,你又何苦自寻烦恼来也?”胡思乱想间,宴席已开。
秦楼朝朱、琴二人瞥去,然琴真仍是冷若冰霜,根本未曾注意他一眼,朱厚显则忙着跟席下诸人应酬,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秦楼脑中极度混乱,阿青拉他衣袖,他也未曾察觉。
琴真对此间有些厌倦,多次想开口离开,然却不愿扫了大哥兴致。朱厚显虽跟宾客照招呼,却也时而抽身与琴真交谈,免得要她觉得冷落。
这时听得厅外传来阵阵竹竿敲地之声,叮叮咚咚,节拍一致,声势极为浩大,伴着号子声。接着便听厅外群丐齐声喊道:“丐帮诸位弟兄祝琴小姐生辰快乐,年年岁岁,今日今朝!”
朱厚显笑问琴真道:“琴儿要出去瞧一下么?”
琴真微微摇头,朱厚显一摆手,便有手下在外面喊道:“小宁王多谢诸位来捧场,诸位请落座旁边酒肆,片刻便有银两送上。”
“多谢琴姑娘慷慨!”
琴真道:“大哥,你无须为我操心这么多。琴儿心领了!”
朱厚显道:“其实我早施舍之意,此次只是借着你生辰之名罢了。”他越发这样讲,琴真心中越发感激。
朱厚显接着道:“今日你生辰,为兄准备仓促,没什么可送之物,琴儿你莫见怪。”
说罢,便有几人推着一辆花车上来。上面遮以白纱,朱厚显道:“琴儿你上前揭开罢!”
琴真缓缓走下,那姿态轻盈,惹得诸人眼睛不肯离开他,秦楼望着琴真,也痴了,相处这么久,除了第一夜相遇,他再也没有觉出她似今日般动人,只是琴真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
阿青道:“我第一次见如此漂亮的姐姐,便如神仙般。”他伸手在秦楼面前晃了几下,“你发花痴啦?”
秦楼却呆呆立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琴真揭开白纱,众人传来一阵惊叹。
那车中,竟是近百种时令不同的花凑集在一起,令人置身百花国之中,朱厚显道:“我派人从各地采摘了新鲜的花朵快马送来,还好没有凋落。”
席间一人也赞道:“这百花争妍,又怎比得琴姑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