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也是浣衣局出来的,拿着一双银筷高举跪下。
“看来成桂也馋涎yù滴了,好吧,去尝吧。”这种奢员尝毒药的制度也是不错,虽然让别人先吃自己看着,但小命要紧,在当前的情况下,只要是为了保命,再大的麻烦朱由校也不嫌烦。
这时跪着的刍义双手稳稳的举着盘子,低着头,在谁也看不到的角度里,脸部肌肉抽了几下。
“皇上,”正在奢官用银筷把一块烤鸭夹了起来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魏忠贤进来了。
“大伴回来了,正好一会陪朕吃烤鸭。”下午的时候派老魏去给贾毓祥办手续,这时候回来了。
“奴才谢皇上恩典,皇上东厂那边有消息传来。”
“哦,何事?”东厂那边一共二个任务,一个是宫里的监视,一个就是塞外的。塞外的太远,估计不是。那肯定是宫里的监视了,这效率真是低的吓死人了,朱由校甚至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该死。
“回皇上,”老魏这次却看了刍义和尝菜的成桂一眼,走近了皇上,开始咬耳朵。
朱由校也没怪罪,但被一个宦官零距离接触,还是怪怪的,特别是宦官身上那特有的怪味,但一听老魏说的内容,也不由的jǐng惕起来。
看着前面的成桂,正不管不顾的仔细认真的咀嚼着嘴里的烤鸭问:“成桂,今天下午吃的是什么?”
“回皇上,今天下午奴才的表亲来看奴才,请奴才吃的羊蝎子,但皇上吩咐不得拿任何人的钱财,结账是奴才给的钱。”成桂一愣,赶快把嘴里的烤鸭咽了下去说。
“嗯,没有忘记朕的吩咐,很好。”
“刍掌印,你今rì见了什么人?”
“回皇上,奴才今rì从宫中出去,在烤鸭店里见的人很多,不知、、、、、”刍义一听这话,吓的冷汗直冒从后背流个不停。但表面上却相当的镇静自若。
“东厂的番子说你早晨出宫时分,在前门外大街牌楼底下的一个纸团拿走了。纸团的内容是什么,给朕念念。”
“皇上,这是东厂在冤枉奴才,奴才不曾接过什么纸团。”刍义立刻感觉到大事不妙,如此事情做的是天衣无缝。只要看到街面上有特殊的信号,就到那里取信,这样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怎么就被东厂的人看到了呢?
他哪里知道,这段时rì,东厂的人都快被玩疯了,只看到人在街面上逛荡,就是抓不到任何的痛脚。这可是对东厂特殊的考验,皇上那边又催的紧。只能调派大量的人力去办。
而负责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