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赢。

看着纸上的数字，李志成眼中闪过一道黯然，显然，数字并没有做到让他满意。

“我看一下！”吴庸微笑着从李志成手中接过纸张，上面清晰的记得，每个城市的销量，以及，今天一天总共的销量。

“平均每个城市卖了五百多张，上海卖的最多，足足有一千多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一些！”吴庸指着纸上的数字笑道，一天二十个城市一共卖了一万多张音乐贺卡，说起来，销量算是不错的了。

不过，这个数字和他们已经生产了近百万的数量来比，还是差的太多，离元旦只有十天了，按照这个数字计算，他们最多只能卖上二十万份，这样算来，他们会有八十万卖不出去，这场生意，等于是赔的。

“小姨夫，你不要担心，若不咱们打个赌，我赌明天贺卡的销量，绝对要比今天的多出一倍，假如没有达到这个数字的话，剩下的贺卡，我一个人全包了！”

吴庸看出了李志成的担忧，不过他并不担心，音乐贺卡这东西，就要口口相传，今天买了贺卡的这些人，就是他最好的宣传武器，等明天，等后天，销量将会成倍的翻长。

“庸庸，没事，小姨夫还是输得起的！”李志成脸上带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他虽然受了打击，可还没到需要一个小孩子来安慰的地步，更不会将吴庸的打赌当真，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若不是吴庸没钱也没销售渠道，他还真愿意将这些贺卡自己独自去销售。

“小姨夫，别担心，明天我还会来，我们一起看明天的成绩！”

吴庸笑了笑，和李志成打了招呼后就让印刷厂的人开车将他送回了家，吴庸走后没多久，胡宁也来了，在得知了第一天的销量后，胡宁和李志成一样，心里面也很不舒服。

十二月二十一号，对于吴庸来说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可对于很多大学生来说，却是个不平常的日子。

圣诞音乐贺卡，就像一缕早到的春风一般，在二十个城市的大学里吹荡起一股暖意，特别是少数收到朋友送来圣诞音乐贺卡的人，不仅对朋友非常的感谢，同时自己也非常的自豪。九十年代初，大学的课后生活也是非常贫乏的，同学之间的交流也没什么特别的，而突然收到一张精美的圣诞音乐贺卡，则代表着，自己与别人非常的不同。

吴庸下午去印刷厂去的挺早，等六点多拿个会计疯狂的跑过来汇报销售成绩的时候，吴庸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会计对很是平稳的坐在那里喝水的吴庸很是佩服，总经理的这个外甥还说的还真准，昨天说了，今天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