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生辰之日,同时,也是自古以来的元宵佳节,晚上,按例众位贵妇和贵女还应邀要去皇宫赏灯。
进宫一趟颇为麻烦,不管是贵妇还是贵女,为表对皇后和太后的虔诚恭敬,入宫前,大多是要沐浴熏香的。
加之女子梳妆打扮,本就需要浪费很长时间,便是一个配饰,也要琢磨出好些头头道道来,考虑到这种种因素,女方的宴席用过,大家便也都没有久留,便匆匆散去。
倒是男方的宴席,因为几位阁老和爱好诗书字画古籍的吴太傅,以及翰林院诸位书痴大人,都对今日抓周宴上,那本凭空出现,百分百为真迹的《大兴帝王传》感兴趣,酒到半酣时,借着酒兴,众人便也起哄着,要看看那《大兴帝王传》。
如此,男方席位上,诸人聊性渐起,由古籍书画,谈道了帝王治国之道,继而又开始评古论今,当真好不热闹。
日头渐落,寒气也慢慢上来了。
今日的,日头足,在冬日里是难得的好气,可到底还没有到春日,还冷得很。
因而,赶在日落前,男方宴席也就散了。
好容易客人走的干净,池玲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致远斋,只觉得累得腰酸背疼,都快直不起身了。
秦承嗣抱着儿进来,就看到她趴在内室床上,正任由六月给她按摩着穴位,自己却还没出息的“哎呦哎呦”直唤疼。
眼见着自家主子进来了,六月得了示意,在朝秦承嗣和勺子行过礼后,也又匆匆离去。
秦承嗣将方睡醒,吃饱喝足,脸白里透红,非常精神的儿放到床里,一边还坐在床侧,伸出手来,给池玲珑按摩。
池玲珑听到六月请安,就知道她男人和儿子都回来了,可她现在正累着呢,可不想动。
因而,当那人屈尊降贵,伸出手来给她按摩时,池玲珑也只是舒舒服服的哼唧两声,就继续享受,倒是不让那人停手。
勺子被父亲放到床上,刚好和母亲对视个正着,家伙吃饱喝足,现在可兴奋了,看母亲眨巴着眼,挤眉弄眼给自己做鬼脸,东西一把扑过来往母亲脸上趴,一边还扯着欢快的嗓子,一遍遍叫着娘,简直高兴坏了。
“哎呦,我的祖宗,你可慢着点,一会儿将嘴儿磕在娘亲额头上,可有你哭的。”
勺子听不懂母亲再什么,顾自笑的眼眸弯弯,秦承嗣倒是能听懂这女人的什么话,只是,却也不接嘴,看着那玩乐在一起的母子两,嘴角倒是忍不住缓缓斜勾起来,显见的心情极好。
“我今日还不去皇宫,你,太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