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珍宝一样,他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身躯。恨不能将她完全揉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边却也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狠狠的啃噬着她的唇。
他攻城略地,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
那样激.荡猛烈的动作,他好似在证实她确实醒过来一样,又好似只是纯粹的在发泄着心中这几来积存的,几乎可以将他淹没的惶恐、惧怕和惊骇。
他舔.舐着。啃.咬着,将她的唇瓣蹂.躏的红肿。却还是不满足的,一再的深入,再深入……
那样勇猛的力道,那样充沛而惶恐的感情,他的舌扫过她每一颗牙齿,所有齿后的粘膜,最后却是继续深入,直到她的嗓子眼儿……
这样毫不留情的纠缠,他像是要将她完全吞吃入腹。
少年粗重急促的喘息,难耐渴望的嘶吼,闷闷的从内室中传出;而少女娇媚的呻.吟,以及略有些痛苦的呜咽嘤.咛声,也与之混合在一起,奏成了这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一直守在致远斋大殿外的六月和七月,甫一听见大殿中,传出的类似男女“交.欢”的声音,两人先是都面目一怔,脸上不由自主的泛上来些,略有些不自然晕红。
随后,反应过来,池玲珑竟是已经苏醒了后,六月和七月俱都狂喜。
两人手足无措的,在原地来回踱着步子。
七月道:“姑娘才醒,我要给姑娘做什么吃的好?”
不等六月回话,却是又顾自絮絮叨叨:“姑娘爱吃排骨,我这就给姑娘做红烧排骨,糖醋排骨,莲藕炖排骨,哦,对了,再加一个蜜汁排骨……”
七月火急火燎的,还在想着菜谱,却不想,就在此刻,也是常年冰着一张脸的六月,却是倏然开口打破了她的浮想联翩。
“姑娘七日不曾进食,这两最好吃清淡的,吃粥最好……”
七月:“……”
一个不心动作大了一点,七月倏然扯到了至今还没休养好的筋骨。
她和六月都挨了五十杖刑,虽然看在她们两个,还有用的份儿上,负责行刑的侍卫手下留情了。
然则,秦王府的刑罚,本就比之军中还严苛,且她们又都同样身为女儿家,受了杖刑以后,又一直战战兢兢的当差,别是休养了,她们尽心的程度,甚至远比之前还要胜上多倍。
由此,虽然距离被杖刑之日,已经过去了七,六月和七月两人,却是也不敢做出大动作来。
她们虽然不怕疼,这样的疼痛也都早已经习惯了。
可冷不丁的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