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温热的气息,还不安分的蹭啊蹭的,江氏生来怕痒,此刻更是憋不住娇笑出声来。
她虽是嗔怒的,脸上的笑意却抑制不住的流淌出来,身后的池仲礼受她**也不由的轻笑出声。
他是真正的如玉君子,笑起来只让人觉得春风拂面,尔雅温文的连心底郁气都舒畅开来。
“好,不闹你。”顿一顿池仲礼才又好笑的问道:“可是瑄姐儿又闹你了?”起女儿,自己便忍不住宠溺的低笑出声,还不知道是不是女儿又犯了错,便率先维护起来。“你莫训她,她还,再过几年便知事了。”
江氏哭笑不得,直接给自己相公一个白眼,“你们都是我祖宗,我巴不得把都你们供起来,怎么敢给你们吃刮落?得罪了你女儿,你不得心疼死。”明媚的凤眼中波光流转,水波潋滟而妖娆,妩媚的让人心悸。
“又胡言乱语了。”池仲礼极力忍下身上突如其来的躁动,好笑的在妻子颈侧印下一个缠.绵的吻,良久之后才又道:“那怎么回来这么晚?……可是在荣寿院耽搁了?”
尽管不愿意提起荣寿院,然而看到妻子略有些泛红的眼角他终究不忍当做没看见,池仲礼心疼的低叹一声,将妻子搂的更紧一些,苦笑着:“是我没用,让你跟着我受苦。”
“尽瞎!”江氏不依了,差点要炸毛。一边反驳相公,一边不忘给增加自己的威信,“我是那种吃亏的人?我不气她她就该谢谢地了,哪敢给我脸色看?哼,你做你的学问就是,别瞎想。”
不想再提这件糟心事儿,便忙不迭的嗔问池仲礼道:“怎的又练字了,不是让你好生休息几么?都瘦了脱形了呢,可得好生补一补才好。”
起这话江氏觉得好像比之前更糟心一些。起因有关于池仲礼“乡试”这件事。
大魏朝的公侯府里的勋贵子弟,鲜少有走科举一途的。大多数是在近军中挂个名,悠闲度日;或是走马章台,整日流连花丛美色;有上进心的倒是可以凭借祖宗恩荫,谋上一份好差事,抑或是远赴边关建功立业。
科举一途几乎从来不在勋贵子弟的考虑之中,这条路见效慢不,还难走,非有大毅力和有分者不可为。
不大魏朝之前的朝代如何,单是大魏立国百余年来,真正走科举一途的勋贵子弟,一把手都数的过来。
谁也不曾想池仲礼竟也属于这其中的异数。在无人照管,又备受冷落,连衣食都不济的时候,他竟埋首苦读,以十四岁稚龄中了秀才,直接从一个透明庶子,成了翼州城众人皆知的学习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