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和落寞。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对小贼动心么？”

“不是因为他夺了我的身子，而是因为他只是凝气期，却肯为了自己的坚持，去与公孙皇族这种庞然大物去战，他的身上有一股精神，有一股侠气。那个时候，我便知道，小贼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人，他活得远比旁人洒脱，他的体内有一种魂，可以无畏无惧，不问天地，不问鬼神，但求无愧于心。”

“一个人存在，就应该有意义，只为长生，只为强大，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

说完这句话，风暴中出现了一道身影。

白衫，黑发，眉心有一道蓝色剑痕，犹如第三只眼，冷漠的双眸，面无表情的看着雨晴。

那双眸子中没有任何感情，即便是在看着雨晴。

雨晴看着这熟悉的容颜，却冷漠无情的双眼，心中莫名的一痛，这还是那个熟悉的小贼么？

这还是那个‘不负苍生不负卿’的小贼么？

在本尊的身上，雨晴感受不到丝毫的熟悉，只有令人心寒的陌生。

沉默半响，雨晴继续说道：“侠域的建立，是小贼一手促成，为的就是守护天下苍生，开创万世太平。但如今，洪荒大陆的苍生正受着无尽的苦难，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洪荒将会彻底沦陷在魔族大军的铁蹄之下。”

“你想让我出手？”本尊突然说道。

雨晴愣了半响，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点点头。

本尊摇头道：“你不懂。”

“啊？”雨晴不知道本尊这突然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存在即是合理，魔族为何存在？”本尊淡淡的问道。

虽然本尊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明显是认为魔族的存在是合理的。

“魔族因何而来？”本尊又问。

雨晴答不上来。

似乎从未有人去思考这个问题。

当年元始天魔乱世，屠戮众生，但元始天魔从何而来？

神魔之战打得那么惨烈，持续十万年之久，但元始天魔是什么来历？为何还会有七大魔域的存在？

“既然你让我出手，我可以破例帮林弈一次，但……有些事，你不懂，他也不懂。”本尊这几句话说得莫名其妙，令人摸不着头脑。

“那你倒是说说，魔族这种生性暴虐残忍，只懂杀戮破坏的生命，怎么会合理？他们又是因何而来？”雨晴反问道。

本尊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多做解释。

恐怕这二百年前，本尊加在一起一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