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郝连明低声问道。
容溪微微一诧,从他的神情和语气中,她忽然觉得,郝连明似乎对这个静可是有几分熟悉的,但……那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容溪摇了摇头,“不论她怎么做,在这件事情里沒有赢家,她注定是受伤害的那一个,最坏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
她的话让郝连明微微震了震,他看了一眼院中那几个站定的人,随着容溪慢慢的向夜幕中退了出去,他挥了挥手,几条黑影继续留下观察着院中的情形。
“你认识她?”容溪沒有回头,问着跟在自己后面的郝连明。
郝连明沒有立刻回答,容溪停下脚步,看了看他,郝连明脸上一贯的笑意微微一淡,眼神有些沉寂而苍凉,他见她望着他,目光平静如水,然后听到她说:“抱歉,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说罢,她转头就要走,他想也沒有想,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她。
在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他的心颤了颤。
手指下的肌肤光洁如玉,有些微微的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脉膊的跳动,他突然想……如果自己的心跳了她脉膊跳动的频率一致……
只是一瞬间。
容溪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她不只一次看出这个郝连明看自己眼神时的异常,但是因为自己也是男装,所以并不愿意往其它的方面想,但是,这一次,她不能不想了。
这眼神摆明了就不是正常的男人看男人的眼神,难道自己的运气低到这个份儿上,遇到了一个“同志?”
“我是认识她的,”容溪正准备溜之大吉,郝连明突然开口,只是他悄悄的抽回手指,继续体会着刚才的感觉,“我小时候还曾在平阳候府中住过一阵子,我的武艺还是跟平阳候学的,后來……我回了……家,一直想着有机会再回來看看,可是……”
他后面的话沒有再说,已经须再说,容溪已经猜到,有些人一直想着将來再见,殊不知,也许一转身就沒有将來了。
她的心一阵钝痛,突然想起冷亦修,也许……自己这一生也和他再机会相见了吧?
她的目光沉寂了一下去,如坠落在海上的明月,突然就失去了神彩,郝连明向前走了一步,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依稀有几分温明,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暖香,不同于冷亦修的清冽。
“你沒事吧?”郝连明问道,他轻轻俯身想看清楚她的脸,他的发滑落了下來,温风拂过,飘起一缕发丝,轻轻拂着容溪的腮边。
那滑滑痒痒感觉让容溪感觉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