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与此同时,宁王府红袖苑中,冷亦修站在屋中,对着同样男装打扮的容溪说道:“能不能让我留下?”
冷亦修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和容溪相处谈话的时候,已经用不“本王”,而是“我,”他在潜移默化中,习惯了容溪的说话方式。
“不能。”空溪回答的干脆。
“为什么?”冷亦修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悄悄看了看镜子,那里映出一张俊美的容颜,嗯……不错嘛。
“被太监看过的。”容溪头也不回的打击。
冷亦修的手停在脸上,刚才的那一抹得意也变得僵硬,他笑意微微,却听起来总像是咬牙切齿的,“容溪……”
“嗯,去收拾一下吧,我不想看你的脱衣舞。”容溪一边说着,一边还叹了一口气。
“……”
冷亦修房门,刚站到廊下,后面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差点夹住他的屁股。
“十五!”良久,宁王在廊下暴喝。
“在。”冷十五从房梁上翻了下来。
“传本王的令,”一字一字从冷亦修的牙缝里磨了出来,“三日后,查抄所有的象姑馆,尤其是……”他顿了顿,说出的话添了几分杀气腾腾,“本王出现过的地方要着重搜查,房间里的东西通通毁了!还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恨恨的脱下外袍,“拿去,烧了,灰,埋了!”
“是。”冷十五低眉顺眼,为手里的袍子默哀了一秒钟。
“院子里凉,王爷还是回房间再表演吧。”容溪的声音从门板后面传来。
“……”
冷亦修转眼阴恻恻看了看门板,半晌,抬腿走了。
容溪靠着门板,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想着他刚才的那些命令,还有今天晚上他所做的那些和身份完全不相符的事情,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下,这个骄傲冷漠的天皇贵胄,想必做出那些事,会加艰难吧……
然而,他做了。
容溪感觉自己的心里仿佛滴入了一滴温润而甘甜的水,滋润着心中那片冰冷而泔涸的地方,湿润而柔软,有一丝簌簌的痒。
良久,她勾唇笑了笑。
次日清晨,冷亦修正想着要不要去红袖苑去混一顿早膳,去了之后又以什么理由呢?他正思索着,理由送上门来了。
容溪刚刚坐在饭桌前,院子里又响起了请安的声音,她抿了抿嘴唇,一丝笑纹荡在唇边,孝儿看了看她,试探的问道:“小姐,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