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华捅着陆晓,很善解人意地:“是啊,尽出馊主意,老大有钱买玫瑰,但是不会拉小提琴啊。”
“华哥你真聪明。但是,我们总不能在人家楼下摆一台钢琴啊,哈哈哈……”想像着老大服软到林微楼下求饶的场面,两个搂着笑得前俯后仰。
笑得脱气的刘春华继续唱双簧:“那来硬的呢?”
“硬,复杂的说就是:吃完饭后,把她推倒、强吻、上床、硬桥硬马。简单的说就是:吃完饭后,马上睡她。”
“……”聂皓天胸口中“嘭”的一声像被击中。
唉,“睡238”,难度系数相当于体操界的托马斯全旋980度,跳水界的空中翻腾转体15周,足球界的中国赢巴西啊。
看着聂皓天手上球杆推出,陆晓和刘春华都黯然神伤:老大,你难道没听清,我们软、硬的前面,都是吃完饭后才干的吗?你丫的还让不让人吃饭?
拜闹别扭的小俩口所赐,陆晓昨天晚上半夜才吃上饭,为了报这饭“晚”之仇。第二天开完早会,陆晓便施施然的到首长办公室谈谈案情拉拉仇恨。
他敲着桌子边缘:“赵春孟知道你去了M县人单力弱,装了陷阱想抓你,为保险起见,甚至还捉了纪敏如作人质,这些都有迹可寻,以赵春孟的行事智商,也不奇怪,但我总觉得十分奇怪。”
聂皓天看出他欲言又止,瞟他一眼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纪敏如会这么容易被绑架?好吧,也许是她一时不察。但是,她是安和堂的中医及拳术的传人,据说练得一手好咏春,在两广一带极具名气,徒弟都有8个,把你的女人也教得身手矫健。放在古代,她绝对也是吕四娘、十三妹一类的侠女高人,但那天在现场,她居然能被你一招飞刀吓晕?假了吧。”
“你查到什么?”聂皓天没有给未来丈母娘辩护,显然也是早就怀疑上了这一层。这也许才是他这几天心事沉重的主因。
像陆晓教导的:女朋友闹别扭,送两朵鲜花或强两个吻自然就烟消云散了。但是,丈母娘的身份似敌非友,才真正让他头痛。
林微拿着手机看了又看,在房间客厅两点一线的来回钻。
聂皓天前两天表现还算中规中矩,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哄她两哄,但今天却奇怪的音讯全无。昨晚上还稳坐钓鱼台的女人,今天开始焦虑加暴躁。
纪彩云以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她:“你的地位是有多低?恋情刚刚萌芽还没上桌,就敢哄都不哄你了。按电视剧走向,聂首长不是应该买几捆菜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