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任何犹豫就会选择后者。

至少在旁观众人看来是这样的，毕竟此刻的楼立恒，还有那边和南宫晓风战斗的费清臣都还得活得好好的，双方并未结下生死大仇。

至于那些死掉的帝宫所长老们，又怎么会有楼立恒的这一条性命重要呢，甚至如果能够活命的话，楼立恒都不惜抛弃掉那边的费清臣。

只是这些围观之人，并没有看到楼立恒说着这番话的时候，那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怨毒精光，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罢了。

作为苍龙帝宫的巡察者，楼立恒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前哪怕是一些半步圣阶甚至是真正的圣阶三境强者，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也得客客气气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楼立恒背靠大树，苍龙帝宫这一尊庞然大物，可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却没有想到今日在面对一个小小少年的时候，竟然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此刻的楼立恒也有着自信，在自己将利害关系全都剥析清楚之后，他相信这个少年一定会做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决定。

只要能脱得今日之难，楼立恒确实是会履行自己的承诺，将云笑给带回苍龙帝宫，不过到得彼时，主动权可就掌控在他楼立恒手中了。

这么多年的帝宫巡察者当下来，楼立恒在帝宫之中，肯定也是有着一些根基的，这粗衣小子能打得过自己，难道还能打得过那些帝宫的圣阶长老不成？

这就是楼立恒心中的全盘计划，他甚至都想好了若是云笑要让自己立下天劫毒誓，自己应该如何说了，这一切尽在掌控。

“你说的这些，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楼立恒心中转着兴奋念头的时候，他对面的这个粗衣少年终于是开口了，这第一句话就让他大喜若狂，暗道自己果然是机智。

同时楼立恒还生出一丝不屑，心想这少年恐怕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给骗过了，竟然连天劫毒誓都没有让自己立一个。

“如果你不是来自苍龙帝宫，饶你一命倒也没什么，可惜……”

然而云笑接下来的一句轻声叹息，却是让楼立恒脸色大变，只觉一股凉气从尾巴骨之上冒将出来，直冲脑际，汗毛根根竖起，脉气不要命地喷发而出。

只可惜离得如此之近，云笑又处于和楼立恒一样的通天境后期修为，再加上后者先前已然身受内伤，又怎么可能再翻得起什么浪花呢？

嚓！

当楼立恒意识到云笑身上的极致杀意，想要拼尽全力抗衡一番的时候，他陡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