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他也已经发现了。

在火焰燃起后没多久，他就看到妖灵在一声愤怒的嚎叫中，从山坡显形向着方寒冲过来。

可惜，地缚灵的性质让她每次伸出来的爪子还没抓到方寒，就直接消散，重新在山坡其他地方重现。

活像是被栓了狗绳的藏獒~

而在发现攻击方寒无果后，下一秒她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这个镜像就直接消散成烟雾，另一个妖灵在山坡下的一个地方出现。

在她出现的这一刻，方寒就能确定这应该就是妖灵的真身了。

显出真身的妖灵，用着两个窟窿眼似乎瞪了方寒一下。

方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没有眼球的两个黑洞中看出瞪他的意思。

但紧接着，妖灵再次发出长嚎后，整个身子就像是被某个东西吸了进去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方寒特意记下了那个位置，没猜错的话，那个位置就是她的凭依所在地了。

猎物的洞穴已经标记，接下去，就只要一步步来就行了。

方寒将日间妖灵诞生的原因，以及特性都和布朗说了一下，听的布朗的心一直不停的狂跳。

热浪之下，一些也不知道是热出来的汗还是吓出来的汗疯狂的流出额头，打湿了领肩。

“不会错了，应该就是小海伦了，没想到，居然是她变成了妖灵，那这么说，之前那些人看到的就是小海伦了，而之前消失的人就.......”

布朗眼睛无神的念叨着。

“小海伦？”

方寒的话将布朗从回忆中惊醒。

布朗跟方寒说了下小海伦的生前，随即方寒便点了点头。

果然，猎魔人的资料中说明了，每个妖灵的生前都是一份罪恶史。

不是她们的罪恶，而是发生在她们身上的那些罪恶。

听了布朗的话，要不是知道了海伦的那个禽兽父亲早死了十几年了，方寒估计自己也不会介意在回去后，多收条狗命。

但同情归同情，在海伦成为妖灵后，就已经不再有人类的情绪了。

成为了妖灵的海伦只会成为人类的绝对加害者。

在这个世界，没有超度，没有成佛。

对于海伦，方寒能做的只有让她彻底解脱。

而听到这个火是方寒自己放的，并且，洞穴内的食尸鬼应该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布朗上前握住方寒的手使劲摇了摇。

“白霜...你...”

布朗没有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