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办法。”
我喘了口气,感觉自己确实挺贱的。
……
由于事情紧急,我也沒收拾什么东西,找了空隙躲开老仙,带着哈桑,一个半小时以后赶到机场,随后飞了北京。
老仙对我很不满,因为家里一大堆事儿都要我处理,临上飞机之前,打电话骂了我二十多分钟。
晚上六点多。
我刚下飞机,就看见马小优站在安检外面等我,旁边还有刘曼,二人都拉着行李。
“……阿姨,你好。”
我走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
“麻烦你了,南南。”刘曼停顿了一下,第一次,用相对真诚的客气跟我说了一句。
“……不麻烦,小优为难,我也挺不舒服。”
我笑着回了一句,刘曼一愣沒再说什么。
“机票我订好了,咱就不回市区了,直接过去吧,那边挺急的。”马小优打了个圆场。
“哈桑的订了么。”我问了一句。
“订了,我知道你肯定带他來。”
马小优回道。
“哈桑帮着小优和阿姨提行李,咱们走吧。”
我招呼了一句,随即重新过安检,准备等一小会,就登机。
……
另一头,重庆。
周强回去要处理刘明明,而这边的刘二刚要打探消息,弄清楚刘远山夫妇,把案子报到派出所以后,派出所有沒有往市局里报,所以他一直留在市区。
郊区某处。
周强开车回到某城中村里,把车停在了一处二楼下面,随即下车按了按门铃。
“咣当。”
一分钟以后,铁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金链子,光着膀子的青年,点头说道:“回來了,强哥。”
“嗯。”
周强点了点头,随即进了院子。
“强哥。”
二人进屋以后,客厅里正在玩牌的三个人,也都站起來打着招呼,周强点头回应,随即从桌上拿起一把钥匙,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玩你们的,我下去看看,别跟着。”
众人似乎很怕周强,也沒敢说什么,懂事儿得收拾了牌,就去门外呆着了。
周强拿着钥匙,顺着楼梯下了地下室,打开了第一层铁门,进入了光亮微弱的室内。
“呜呜呜,呜呜。”
被绑在一个长三四米,宽一两米大储水箱旁边的刘明明,一看见有人进來,激动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着沉闷的声响。
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