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着面包车，很快离开村子附近，顺着土路，奔着国道口就要往上开。

四五分钟以后，我们离国道口大概还有不到两公里的距离，这时候躲在棉被里的男孩说道：“妈妈，我要上厕所。”

“给你个瓶子，往这里尿吧，。”老仙赶紧喝了半瓶矿泉水，也沒人家孩子害不害羞，直接掀开被子，就要往他**上插。

“我要拉粑粑……。”孩子瘪嘴说道。

“憋一会行不。”老仙哄着问道。

“我要拉粑粑。”

“……浩子，停几分钟，我抱他下去拉一下。”老仙开口说道。

“好。”

李浩干脆的答应了一声，靠边就停了车，老仙自己抱着孩子，就走了下去，蹲在野地旁边，开始捅咕孩子拉屎。

“你**咋有点黑呢，系不系自己躲被窝里捅咕它來着。”老仙吹着口哨，恶俗的开着玩笑。

“……噗。”

孩子沒搭理他，抿着小嘴，用力过猛，直接喷了一大滩，焦黄焦黄的液体，弄了不少在老仙的鞋上。

“我操，慢慢长夜，你控制着点來呗，你看你把我鞋弄的。”老仙无语的骂了一句。

“我都说了，不用你把着我拉……。”

“哎，小宝宝，你叫啥啊。”

“段圈圈。”孩子奶声奶气的回答。

“姓段，，。”老仙顿时一愣，沉默几秒问道：“那你爸爸叫什么啊。”

“段天哇。”

“……。”老仙身体一僵，蹲在地上许久一句话都沒有。

“哥哥，你认识我爸爸么。”

“认……认识。”

“那你看见他，告诉他别忘了给我买小黄人……他答应过我的……。”孩子天真烂漫，即使自己还沒穿衣服，就从被窝里让人拉出來，也沒忘了玩具的事儿。

“好好拉，出城以后，哥哥给你买，相中那个买那个。”老仙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车外面。

我和李浩下车透气，匆忙的点了根烟。

“我操，戒指不错啊，这么大个钻，你也真舍得花钱啊。”我指着李浩手上烁烁发光的戒指，笑着说道。

“不是我买的，我老丈人给的嫁妆，本來要买车，菲菲沒让，就挑了对戒。”李浩摸着钻戒，咧嘴回了一句。

“你老丈人对你真好，。”

“那必须滴，对浩哥好，浩哥养他老。”李浩裹着烟，走到马路边，背对着车，解开裤子就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