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喉咙,许鼎臣微笑着说道:“这封信是老夫的一个幕僚写来的,前些日子他奉了老夫之命前往应州府筹集盐税,原本老夫也没指望能筹集到多少,但事情却着实出乎了老夫的意料,这个岳正宏啊,竟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将剩余的十万两盐税一口气补上,这可是着实出乎了老夫的意外啊!” “哦……竟有此事?”魏同和原本端着茶杯的手也停在半空,眼神中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神情:“那个岳正宏竟然还是个盐商?” “哈哈哈……魏公公没想到吧?”看到魏同和吃惊的神情,许鼎臣笑了起来;“这个岳正宏不但是个练兵带兵的人才,而且做起生意来也有一套呢。半年前此子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大批的精盐,不但制作精美优良,而且价格也很便宜,不到半年的时间便将原本占据了大半江山的来自山东、江浙一带的海盐给挤出了山西的市场,可以说现在山西境内的精盐大半都是由此子提供的。” “嘶……”魏同和倒吸了口凉气,虽然这年头还没有垄断这个词语的产生。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这个意思,能够揽下一省大半食盐生意,这里头的利润有多大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想到这里,魏同和原本昏暗的眼睛顿时流露出一种叫做贪婪的光彩。 看到魏同和的眼神。许鼎臣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