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办法那定主意? 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哼!”
看到他是这个反应? 于吉反而来了脾气,当即冷哼一声? 面露不悦之色道,“既然公子信不过老夫? 又何必将老夫叫来浪费唇舌? 简直鸡同鸭讲!家主恕罪,老夫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这位公子听与不听已不与老夫无干,只是今后再有这样的事? 请家主不要再叫老夫? 老夫懒的与这些愚昧之人浪费口舌,告退!”
如此连同吴良一起斥责了一番,于吉竟真就露出一脸怒意,甩了一下衣袖便迈开大步向客堂外走去。
“老先生息怒!这位王公子不知老先生的本事,此事又非同小可? 思琢一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吴良连忙上前阻拦,陪着笑脸劝道。
“哼!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家主不必多言,今后老夫只为家主一人开口便是? 其他人的事不必再来找老夫!”
于吉依旧黑着一张脸坚持向外走,吴良都有些拉不住他。
“老先生留步!王公子家中刚遭了如此劫难? 我与王公子还算有些交情? 此时更应助他渡过难关才是? 请老先生给我几分薄面可好?”
吴良连忙再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人既然冥顽不灵,这便是他与他家的造化,家主又何必强加干涉,到头来说不定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于吉反倒越发来劲,奋力甩着袖子,连带着吴良都跟着晃了几下。
过了!
老童子你过了啊!
不是说了叫你收着点么?!
你他娘的怎么又即兴发挥起来了,演个戏而已,有必要这么激动么?
吴良也是服了,这个老童子就是这点不好,每次演戏前都叫他收着点,结果这货每次都用力过猛,上回差点忽悠着让他与朱鲁共入了洞房,这回又快把他拽出了客堂。
也是这时候。
“请老先生恕罪,在下心知有才贤弟与老先生都是真心助我,又怎敢质疑老先生的话。”
王庆终于跑过来对于吉恭敬的施了一礼,低眉顺眼的躬身道,“罢了,事已至此,在下也没什么好想的了,只求老先生再指点一二,助我完成家父的火葬事宜,事后定有所报。”
王庆终于还是想通了,不过并不是被吴良与于吉忽悠通的。
且不说于吉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又不是傻子,其实他也能够预见的到,就算再给父亲厚葬一次,恐怕也无法杜绝再被贼人掘坟的下场……更何况这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