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出如此重手,将那木字营之人打得重伤吐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怕是那木子营的营带便要将你擒下送至军法司了!”
跪倒在地的一名雷字营修士心中略有不服,但是抬眼偷瞧面前之人,却又蓦然间肃然起敬,心中也委屈霎时释怀。
“他们,他们说······唉!”
这名修士似有难言之隐,不愿再说下去,头颅深埋,只愿自己实力不济,却还需副营带出手营救。
“你自管说,若是有不平之事,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也难逃我的重罚。”
正座之上端坐一人,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容清秀,体透佛光,说话之间不经意带出的威严与肃杀之气令人难以抗拒。
“副营带,那人说菩提寺人面兽心,说你也未必是个好······我听不下去,这才和他打了起来。”说完,这名修士再次低下了头。
“嗯······”
这副营带不是他人,正是奉师叔之命在军中接受磨练的小修士陈昭和,小昭和并未接受刘义将军的赏封,依旧留在了这雷字营中。
“如此看来,却是怨不得你,起来吧!只是你可知那人为何说出此等话语,莫非与我菩提寺有仇有怨不成?”小昭和眉头微皱,伸手将那人扶起,继而出言问道。
三年的征战却使陈昭和成熟了几分,虽是与人为善却也不能任人欺凌,接近洗魄境中期的修为更是令他少了些许忌惮。
“禀副营带,近日来副营带闭关修炼,却是有所不知,前些时日,秘境入口再次开放,却是传出了许多流言蜚语。”
这人站起身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答出,路途遥远,自中州传来的消息,虽是有大量的偏差,却也**不离十。
栽赃陷害!
听罢,陈昭和的脑海中便闪出了这四个字,只是碍于实力低微,心中不忿却也难伸援手,只得兀自叹息,祈祷上苍。
风云突变,时来运转,沧海桑田,旦夕之间。
若不是师叔祖慧聪将自己带到这极西之地,哪里能有自己的今日,怕是也会和那些中州难民一般流离失所,整日不得安生。
至于菩提寺的命运就更为坎坷难测,百万年来据守极西,素来低调,一心向佛,却不想也难脱乱世洪流。
“好了,你下去吧!下次莫要冲动,受了委屈,自来找我,我又怎能容忍自己兄弟受到伤害。”
说着,小昭和微微摆手,那修士见状,急忙深鞠一躬,道了一声:“多谢副营带。”便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