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汉,怎得不分青红皂白招惹了这等强敌。
转念一想,身为营带岂能被两名新兵唬住,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嘴中喊道:“莫非你等还要违抗军令不成?依照军法,此罪当诛!”
“师兄,这臭娘们真是无可救药,不如你我二人将她做了,之后悄悄离开军营返回寺中驻地,到时有空玄老头坐镇,说明实情后,想来也无人能怪罪你我!”
清竹听闻营带言语,真以为继续留在营中就会性命不保,左思右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便要鼓动陈昭和出手。
小昭和年幼,对于人情世故尚不熟稔,也不知营中纪律,看得两人做法还真有大开杀戒的念头。
这女营带听得清竹言语便是一阵愤慨,转念一想怎能与一妖兽一般见识,岂不是丢了自己的身份,降了自己的名头。
随即,她美目一转瞧向陈昭和,心中暗道:看来这一人一猿中还是那少年说了算,我倒要看他如何处置。
正想着,却看到陈昭和紫劫棍向前递了递,还真有将自己结果在这里的想法,不禁怒从心头起,手下不留情,举双刀便砍。
小昭和正在思量清竹意见,竹棍前伸只是为了防身,却不想遭到了女营带的误会,无奈之下只得下定决心依清竹所想。
竹棍架住双刀,陈昭和转身对清竹喊道:“师弟,此时前线交兵,正是用人之际,你我也不好出手过重,不如你我二人将他们击昏后独自前往击杀妖兽。”
清竹应言,举拳便要敲晕那躺倒在地的光头大汉,只是二人这般言语,那大汉哪里能听不见,就地一滚便爬了起来,站在营带身旁,与其共同御敌。
“哼,你们还真说了算了!先过我这一关再说吧!”
说着话,女营带的双刀便与陈昭和的竹棍缠斗在一处,一时间难分难解,那方才败下阵去的大汉亦是用尽全身力量、巨斧轮转拼斗清竹。
转眼间,一刻钟已过,营帐内叮叮当当不住响动,帐外之人有心进帐查看,只是没有营带的命令又不敢妄动。
陈昭和也察觉到了两方交手所引起的响动,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我需要速战速决,不然对方人多势众,我和清竹必遭生擒活捉。
想到这里,手中竹棍也不在留情,轻轻道了一声:“这位姐姐,我要用出全力了!还望你莫要怪罪。”
女营带不禁被陈昭和的话语气得一乐,心道:这少年本事不小,却也能说些大话。随即高声怒喝: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将我击败。
“得罪了!”
话音未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