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之前一直追不上她的距离。
“碗碗。”我再次开口大声的喊到。
这一次,她对我的声音好像有了一丝半点的反应,身体轻轻的动了一下。
我充满了欣喜,更加快的想要接近她,隔离了千百年,这种思念已经不能用刻骨铭心来形容,而是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像呼吸一般的存在。
不是不痛,也非不爱,而是习惯去承受一个人孤独而无望的去爱着她,也是习惯了逃避那丝丝缕缕的思念。
这种情绪不能爆,一旦爆,就会疯狂。
就好像现在,她在梦中始终没有回头,我却觉得我可以一生追逐下去。
“碗碗。”我喘息着,终于站在了她的背后,此时的她似乎已经完全的听见了我的呼唤,身体颤抖的厉害,双肩抖动,似乎是在哭泣。
我明明很想再看一次她的脸,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梦中,我却一步也挪不动,只是呆呆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我知道,你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那么好听,那么轻柔,好似一缕春风拂过我的胸膛。
我开口想要说什么,她却忽然说到:“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在这天地间没有比天狐再要敏感的存在,你的一缕思念由心而起,哪怕相隔万里的空间,千年的时间,我总是能感觉到的。在你最强烈的想念我的时候。”
我开始恍惚,我这是在梦中吗?还是已然我已经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即便是一个灵魂,但活过了两生,两世为人,便已经升华成了另一个你,因为会多了许多的东西。比如新的记忆,新的心灵体悟,新的牵挂,新的很多很多。我很庆幸拥有这一生的你,而下一生的你,不该为我再纠结。”碗碗说到这里,声音开始哽咽。
我心中大急,不管多了什么新的东西,本质是我,不变的终将不变,为何要这样说?
“碗碗,回头看我。”我有千言万语,却化成了这样一句话。
她回头了,除了苍白一些,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双目含泪望着我,在那一刻,分明那么近,我却感觉我们像开始忽然拉开了距离,无法阻止,最后凝固的时候,比天堑还要远。
“不明白吗?碗碗这一生心中有的只是聂焰,也庆幸欣喜你为聂焰时,一腔情深只系于碗碗一人。这是一段该要结束的记忆,已经有了自己的结局,便不该再执着。”碗碗说话间,泪水再次滚落,我伸手想要为她抹去,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
“你我曾经相许来生,你忘记了?”我一字一句的问到,心中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