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肉身受到分裂痛苦的压迫，精神更是要承受着非人的压力。

这种事情哪怕对于不朽强者来说，恐怕也是一个极大的生死劫。

然而孟凡的眸子中却不见任何慌乱，除了这些年如此情况他已经历经了太多的缘故，更重要的一点在乎于...孟凡的性格。

越是临危，越是受命。

越是见死....就越是强横。

孟凡的骨子里就有那一种遇强则强的性格，如同刻在灵魂里面的东西一样，挥之不去，斩之不断。

所以当年一个普普通通的乌镇少年才会走到今天，才会有资格...和偌大的意义世界为敌。

“开。”

孟凡口出一个字，如同法则一般，在落下的一刻这玲珑棋局里面的世界顿时不一样了。

那些环绕在他眼前的黑白两种色彩，被他以一种大手段强行分开。

不过这可并非是整个世界的黑白，孟凡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而是在孟凡眼中的。

要知道，在他眼前如果是两种色彩不停交错的话，孟凡根本很难去捕捉到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

但是将他们都完全分开后，却有了这种可能性，因为按照颜玥所说，这是来自于两个绝世强者的大道所化，那么只有将他们分开，才能够找到他们两者之间的区别，或许才有着领悟的机会。

哪怕这种机会...很小，很小。

顷刻，孟凡两个眼珠同时变化，竟然一个变成了白色，一个变成了黑色。

因为他同时运转大演化术，在分别观察两者之间的区别。

而只是一眼，就是让孟凡的眼珠有一种爆炸的感觉。

要知道，这可是当年颜家老祖复刻的棋盘，其中所包括的大道来自于昔日两个只手擎天的人物。

这两个人物是谁不知道，却可以说是先知时代的大能，既然如此，那么凭借着孟凡现在小小的修为想要观察他们的大道，何其艰难。

哪怕只是看着，也受到了强烈的灼伤感。

不过孟凡却神色不动，任凭着这种无尽的痛苦，也死死的盯着两种大道不放。

渐渐的，在他的眼角之下开始流血，一滴，一滴。

每一滴可都是不朽强者的精血，极为珍稀，也是孟凡体内最珍贵的能量，在不停的逝去。

这是他观察绝世大道所带来的伤害，没有任何办法，然而付出了这种代价，孟凡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无论是白色眼珠，还是黑色眼珠，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