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位置丝毫不差。

西格蒙这时候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偶对于德雷塞尔来说不仅是一种怀念，还是一种保障，超凡者的记忆也会出错，而人偶的存在，就可以保证房间里的摆设，会永远停留在某个特定的时间节点上。

“我到底是谁？西格蒙，你能告诉我吗？我到底是谁？”看的越多，特蕾莎脸上的表情就越痛苦，当她最后重新回到餐桌前的时候，脸上只剩下了无能为力的绝望。

“我不知道自己来自于什么地方，也不清楚活着的意义，只是偶尔，会突然心血来潮的想要做一件事，然后……就会陷入到漫长的空白与茫然。”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西格蒙问道，“你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

“10年，20年或者更久？”特蕾莎摇摇头，“我记不清楚了，人们会自动将我遗忘，而我的记忆也出了很大的问题。”她用力的敲了敲脑袋。

“不久前，你去过白山教堂吧？是你解开了重生之母的一部分封印？”

“教堂？是的，我的确去过那儿……让我仔细想想，你给了我一颗头颅……”

嘭嘭嘭！

她用力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西格蒙甚至可以看到太阳穴位置出现的轻微凹陷。

“冷静一些，不用着急，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西格蒙安慰道，“你是一个契约者吗，特蕾莎？或者是一个古神？”

“古神？我不是。”特蕾莎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创造契约者，但我和所有的创造契约者都完全不同，我能够感觉得到，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能力和我相似，十分接近我的超凡者。”

“创造契约者？！”西格蒙瞪大了眼，关于特蕾莎的来历他进行过很多次推测，他猜测特蕾莎身上的古怪很有可能来自于路易斯从上位者头颅里取出的所谓珍宝。

他甚至推测，特蕾莎是某个通过特殊方法摆脱世界规则压制的古神，但他从未想过特蕾莎竟然会是一个创造契约者。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特蕾莎从未表现过和创造契约有关的能力。

“你是说阿普莱亚德先生吧，他是一个7阶的巨灵导师。你感觉自己比他更强吗？”西格蒙小心翼翼的问道。

“阿普莱亚德？那个老头子走的路是错的，我在他这个阶段的时候可比他强的多……等等，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也曾经经历过什么吗？”特蕾莎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陷入了沉默。

“那么特蕾莎，你是八阶吗？”西格蒙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道，“也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