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这书上不得一些大儒的眼光,只能给一些稚童读,于是笑道:“这书之所以被做出来,并不是给老先生这样的大儒读的,而且为了给一些稚童理解。里面的一些插画、解析也只不过是让此书变得生动有趣一些罢了。自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那老者非常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点头说道:“此书做的确实不错。不过可惜只有半本,后面半本呢?”
“还没有做出来!”徐裕元笑着说道。
那老者也不说话了,继续分开看了一眼。
而这时候,两个下棋的老头也已经把棋下完,其中一个老者凑过去看了一眼,眼中瞬间冒出一丝吃惊。
“这是论语?”
“不错!正是论语!怎么?赵老也打算看看?”拿着册子的老者笑道,把册子递给他。
下棋的华服老者立即接过来看了几眼,然后迅速翻到后面,当他看完之后,不由满脸愕然,立即盯着徐裕元:“小哥,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自己编撰的?”
“自然!寻常的论语可不这样!”徐裕元点头说道。
叫做赵老的华服老者眼中冒出一丝惊讶,想了想,便笑道:“小哥你也算是有心了!这等论语确实可以给一些稚童看。帮助一些稚童启蒙。不过,里面的一些注释……有些古怪!”
注释自然就是用白话文写的,徐裕元懒得用文言文,当初的想法就是为了让论语更好理解,所以直接用白话文。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白话文自然上不得台面。这年头,文言文是书面语,而白话文是口语,
很少人会用白话文写书。
“还有一些注释错了吧?”老者又看着徐裕元。
徐裕元笑了笑说道:“如果有错的,还望老先生指正!此书,也只不过是晚辈独自编写,多少会有一些失误之处!”
“其实也不算错。《论语》此书不少地方确实有多种解析。不过小哥这样的注释,老拙倒是没有见过。例如这一句: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道】一字,小哥就注释的不太对。老拙觉得解释为一为【引导】较为妥贴。而非【治理】。”
“非也非也!赵老你着相了!此一字,怎么可能解释为引导?”听到赵老这么说,刚刚向徐裕元问论语的老者顿时不赞同了,立即说道:“此篇为乃【为政】篇,既然为政,那自然需要治理,而非引导!圣人还曾经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