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说话很小心，把嗓音故意变粗，“你好。”

方卫红道：“你好，哪位？”

张烨：“是章远棋老师的经纪人方卫红吗？”

“我是。”方卫红道。

“我是小丑。”他开门见山。

方卫红听愣了，“小丑？《蒙面歌王》的小丑？”

张烨：“是的。”

方卫红立即道：“我们还一直想找你的联系方式呢，章姐那边也特别想认识你，几次跟我提过。你这次联系我是？”

“我有点事想请章老师帮忙。”

“什么事我帮你转达？或者你直接联系章姐？”

“嗯，这样吧，我先发两首歌过去。”

“歌？”

“对。”

方卫红不愧是圈内的金牌经纪人，一听这话就大概猜到了一些，“你是为了《蒙面歌王》的决赛？你不会想邀请章姐当你的帮唱嘉宾吧？”

“章老师有时间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要查一下。”

“好，那我先把歌曲发过去。”

“那……行，我只能说帮你问一下，行不行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应该在歌坛朋友很多吧？为什么找到章姐了？”

“为什么谁都觉得我朋友很多？”

听到这句话，方卫红也笑了一下。

也对。

这个还真不一定。

比如那个跟章姐关系挺好的张烨，人气很高，资历很深，可是人缘就很差啊，娱乐圈里几乎没几个人喜欢他。

方卫红道：“好吧，我跟章姐说一声。”

“谢谢。”

挂了电话，张烨就静静等待结果了。

十分钟……

半小时……

一小时……

然而，方卫红的电话没等来，章远棋却联系他了，不是联系的小丑，而是章远棋在聊天工具上面@的他。

滴滴。

章远棋：“出来。”

张烨一怔，打字回复道：“在呢。”

章远棋：“小丑的歌是你写的？”

张烨呃了一声。

章远棋：“他刚才给我发了两首歌，我都看了，非常不错，你给我句实话，他的歌是不是你写的？”

张烨装傻，“不是呀。”

章远棋：“你跟小丑是朋友？关系很好吗？我找你约一首歌每次都那么费劲，你怎么一口气给小丑写那么多歌？”

张烨笑道：“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