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陆启昌用狠狠地戳了两下，黄志诚整个人依然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

“你跟踪我？”

“跟踪个屁！你人才从警校离开，叶校长电话就打到了倪长官这里。这是倪坤被杀案的资料，倪长官要的，你送过去。”

“为什么是我？”

“倪长官让你一回来就去办公室见他。怎么，还要我替你去背锅吗？”

倪小贤这边刚把话筒放下，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进来。”

黄志诚手拿资料袋推门进来，心虚的他目光有点不敢跟倪小贤对视。

倪小贤抬头看了黄志诚一眼，指了指办公桌对面，让他坐下说话。

尽管已经当上了高级警司，可是倪小贤以前的一些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比如说喜欢把两脚搭在办公桌上。

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点上，放下火机，倪小贤抬头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黄志诚。

“你相信法律可以制裁罪犯吗？”

黄志诚一愣，他还以为倪小贤追究他去找陈永仁的事情，没想到却问了一看起来毫不相干的问题。

出于谨慎，黄志诚答了一句：

“可能吧。”

“可能？”

很显然，倪小贤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黄志诚心头一动，随即反问道：“倪Sir你信吗？”

倪小贤放下手里的烟，看了黄志诚一眼。

没想到这家伙思维反应速度还挺快，这么快就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了。

即便如此，倪小贤还是决定考考他。

“你觉得呢？”

“我想应该是不信的。”

“为什么？”

“倪Sir是警校毕业，据说还是那届毕业生里的第一名。”

“你知道，拍我马屁没用的¨「。”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倪Sir接受过非常专业的警察训练，但是我看了你以前破获的那些大案，被你打死的匪徒绝大部分都是一枪爆头。”

倪小贤把烟放到烟灰缸里弹了弹，饶有兴趣地看着黄志诚。

“这有什么问题吗？”

“正常警察开枪的时候都不会选择直接打头或是要害部位，而倪Sir你则恰好相反，专门打头，像你这么优秀的警校毕业生肯定不存在打歪或者紧张这种情况，那么你肯定就是故意了的。”

黄志诚两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身体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倪Sir肯定不是杀人狂，那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