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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张冠林的供述。

他和红鲨只见过一次面.平常都是靠电报和纸条传递消息。

通常都是维鲨向他下达指令

然后他根据红鲨的指令，分别.把任务下达给手底下的几个线人_这几个线人来头都不小，有本城警察局副局长、滇军警卫团的营长、民政厅的副厅长、省政府沈高参、王高参等人e

手底工线人完成任务之后，他按照情报等级进行奖赏，然把结果汇报给红鲨，等待红鲨的下一步指令。

张冠林自己也有过猜测，红鲨可能就隐藏在他附近，某些时候，红鲨就像隐藏在暗中的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他稍微有点儿举动，红鲨就会告诫他，这让他不敢生出二心。

上个月“他去了一趟杏春楼

跟那里的姑娘聊了一晚上，第二天红鲨就派人送来纸条，让他以后不要再去杏春楼.如果他缺女人，可以买几个丫鬟回来纳为妾室。

呲事之后，他连杏春楼都不敢去了，每天除了做生意，便是和手底下的线欠接头.向红鲨汇报滇地政要的一举-字物。

“他本人十分神通广大，好像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而且，我总是有种直觉，他仿佛就在我身边，又仿佛远在天边，让人畏惧害怕。”张冠林道。

“如果你问他在那里，他会告近你吗?”梁萧道。

“不会，他的行踪十分诡秘

.上次我提出见他一面，向他当面汇报,他拒绝了。一”张冠林道。

“你做生意的钱是不是有一

2他-?”梁萧问道。

“那倒没有宽他出手十分阔绰，我能东山再起，答是他一手垫付的本金，后来我的茶叶生意越做越好，他也没有问我要钱，相反，他还时不时的派人绘我送钱，让我扩大生意规模。”张冠林道。

“你有没有怀疑过他的真实身份?”梁萧问道。

“怀疑过很多人但这些人最后都排除在外了，通过这些年对他的了解，我怀疑他非常有钱

而且，，他本人辗转滇、黔、康沪等地， 应该是一名商人，据我的了解，他不是做茶叶生意，便是做古董字画的。”张冠林道

“为什么物么肯定?”梁萧问道。

“他这人对茶叶和古董字画非常有研究，尤其是茶道，什么茶他闻一闻就知道是何年何月产的，古董字画他只是瞧上几眼，就能辨出真假。”张冠林道。

梁萧剑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