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如此险恶，我也只能以义走江湖了。

之后的股市，像是春雨过后的晴天，万物发芽，一派春天即将到来的前兆。

科软似乎比其它的股票得步伐迈得快，像是比别人有先知先觉的敏锐，它妖娆的跳跃，轻快的向上走，万般妩媚地吸引着众人的眼球，令人嫉妒，它走一走，又停一停，停下来的时候，又让人疑惑，究竟它想干什么，人们带着无比矛盾纠结的心态持有它，关注它，它的每一举动都牵引着成千上万的股民们的心，如果用是万众瞩目来形容，还不如用牵肠挂肚形容来得准确。

王皋心里的迷雾也渐渐被驱散，他的账面开始盈利，而且天天渐涨，而且那增长的数值总让他每次打开账户的时候，都心惊ròu跳的紧张，那种紧张满满的足以掩盖了他内心的喜悦和痛苦，因为那数值实在是太大，而且来得太快，他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小财迷，仿佛是爱财如命。

正当他高兴之时，忽然科软掉头猛跌，他看账户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像万顷海浪奔涌，忽然是浪尖，忽然又是低谷，他又电话问裘骏：“要不要抛科软，怕跌到没利润了，现在也赚了不少了，支付完利息还有利润。”

裘骏也正忙，他在办公室里，有两个手机，一台用来看新闻，一台接听电话，桌面还有两台电脑为他提供查阅股票曲线手段。

他听完王皋说完，不紧不慢，语气平淡地说；“不用紧张，股市跌跌涨涨平常事，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归然不动。”

“嘿嘿，龟然不动，那龟是不是死掉了？”王皋取笑。

“哼，龟能活一万年。”裘骏自信低说。紧接着又抛出一句：“你好好看书学习，磨炼一下心态。鬼子还没开枪，自己就先吓死了。”

王皋看着账面的利润陡然下降，心又难受了好多天，表现出失魂落魄的样子。

晚上裘骏在房内阅读，王皋在厅里挪来挪去，还不时对着猫说话，“猫猫，你说我这次是能赚到还是亏掉？”

“喵喵”

“猫猫，你说飞蛾扑火，是痛还是美，我说是找死，你看我借那么多钱，像不像找死？你看出来没，这些日子，我的衣服变肥了许多，因为我担心我的钱，吃不下饭，饿瘦了，唉，做人真累，所以我是人类，你懂不懂，你不会懂的，因为你是猫类；你算是小狐狸，但未成狐狸精，因为你太年轻，你要变成狐狸精，我就天天粘住你，粘住你就不去想股市，就没烦恼了。”

猫猫瞪着两眼盯住王皋不出声，那目光仿佛是凶光逼人，有仿佛是柔情似水